以己之短对你之长吗?笑话!你不是自视甚高、品性高洁嘛,呵,陆爷,慢慢享受。”
陆钧看着鄢凌慢慢的站起身来,扫视着一群怔愣的围观者,朗声说道“看够了还是离开的好。”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却透着压迫感。
于是,一群直觉敏锐的佣兵纷纷离开了擂台现场,被这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比试搞得莫明其妙。
“带过来。”所有人都离开后,鄢凌拿着通讯机淡淡的说了一句。陆钧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过了一刻钟,刑部司押着一群身穿罪囚服的女人来到了擂台。“你真要这么干?”闻风赶到的刑部司司长孔知南一脸严肃的问鄢凌。
鄢凌奇怪的看了孔知南一眼,“司长大人,陆爷败给我,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只要不弄死,组织没规定不准这么弄吧?”
“哼!你自己衡量。”孔知南与鄢凌共事两年多,对她还是了解的,多问了这一句已经是极限,自然不会再多说,直接留下那个女人径自离开了。
“你想做什么?”陆钧心里发寒,淡淡的问鄢凌。
鄢凌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难得的机会,好好伺候陆爷。”
“鄢凌!”此刻陆钧要是还不知道鄢凌的打算就算白活了。他惊怒的叫了一声鄢凌的名字,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折辱自己。
鄢凌瞥了陆钧一眼转身离开,那个女人迅速围住陆钧,不一会儿的功夫神圣的佣兵擂台上就响起了靡靡之音,伴随着陆钧痛苦愤怒的怒吼声。
那一日,陆钧经历了此生中最灰暗的一日,尊严扫地的被几个女人围在组织的擂台上肆意侮辱,他脏了,一身暧昧凌乱的痕迹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陆钧缓解了蛊毒后凶狠的杀掉了所有胆敢侮辱他的女人,可是他也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光风霁月的陆爷了。也是从那一日起,鄢凌和陆钧的关系急剧恶化,确切的说是鄢凌对陆钧的态度急剧的恶化,横眉冷目动辄打骂,让营里的一众佣兵看的瞠目结舌。
四年时间,白驹过隙,当时的那一幕仿佛被鄢凌镌刻在了陆钧的心房上,忘不掉甩不开,只能日复一日的刺痛腐烂,让陆钧时不时的在午夜梦回时一次次的梦魇。
“我怎么在这?”陆钧自言自语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多么熟悉的擂台啊!这里的每一块青砖,每一条缝隙都恍如昨日般历历在目。
“嘻嘻,陆爷在这!”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道似曾相识的女声。陆钧想不起是谁,但这声音却让陆钧瞬间陷入了惊慌之中。恍惚间,原本空荡荡的擂台上突然出现了七八个女人,她们一个个兴奋的看着他,仿佛看到了猎物的鬣狗,赶不走打不退,不加掩饰的眼神让人恶心生厌。
“陆钧,你身材真好。”直接的肌肤相亲让陆钧的身体布满了鸡皮疙瘩,他惊慌的发现,他整整齐齐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扯的七零八落!一群女人像见了蜜糖的苍蝇般团团围住他,肆意妄为的羞辱他。
“滚!”陆钧很恼怒,可是他对自己的身体丧失了掌控,抬手推开身边之人都成了奢望,奔流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心酸又痛苦。
“鄢凌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陆钧红着眼睛嘶吼,却不能阻止那一双双充满恶意的手。放浪而肆意的笑声无孔不入的钻进陆钧的耳朵,让他憋闷的像即将死去一般。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让陆钧痛苦的呢喃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悸的喘息着。
四周很安静,有月光透过窗口的缝隙朦朦胧胧的撒在屋子的地毯上。陆钧恍惚的眨了眨眼睛,转头看着自己熟悉的房间和那被风微微吹起的米白色窗帘,心慌的感觉渐渐的退去。他双手捂住脸,低低的笑了,恼怒而痛苦。又梦到那个场景了呢!四年多了,经过时间的沉淀,那场景并没有因为时光而模糊,反而积淀的越发鲜明,让陆钧想忘也忘不掉,更可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