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一样高高肿起的嘴里说出来的。
呸!真是女人难养,他们两人得了允许,都准备离府了,却不料被带到门口脸上就挨了巴掌,前前后后换了三四个人,这脸肿的和河豚似的。
一开始两人均是嚷嚷着这些侍卫不听主子的话,可打完侍卫才好心地解释了一番。
穆温染那女人说什么请那公子帮了消他们的罪孽,说白了就是一人打了几十的嘴巴子,真是让人气闷恼火却又找不到她啥地方做错了。
“咱们……进那安公子的府里,没想到有马蜂窝被叮了,怎的?还不快点儿拿药钱来。”心里兀自恼火,又被那穆温染卷走了所有的银子,这女人当真是无耻!可当着她的面儿却又说不出啥不好的。
穆山河见着两人大有不拿银子就不交代的架势,只能踌躇了半晌,咬牙将一锭完整的银子放在了桌面上,心疼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听的,这安府咱也去过一回了,安公子不过是个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你家小侄女也在他那儿住着呢,听着做一个美人右一个心肝的,当真是个口腹蜜剑的富家子弟,旁的也没什么了,见到两人时,正在一起喝酒喂鱼呢。”这人眼一亮,急忙将银子拢进了袖口,匆匆说了些跪在凉亭时偷偷四下瞧见的情景。
说罢这一段,他砸吧砸吧嘴,叫来店家,毫不客气地点了一桌子菜。
“旁的就没了?”穆山河沉思片刻又问道。
“就这么多,但我得警告你,这安公子府上咱可不想去第二回了,我疑心这安公子约摸是兵家出身,家里管得严着呢,好在咱哥俩今儿个没有被他那些侍卫逮住,若是逮住了严刑逼供……虽咱不会把你供出来,但是……”
穆山河想多问两句,可这两人态度却带了些拒绝的意味。
兵家出身?
穆山河琢磨良久,依旧没能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而唯一他能确定的就是这安公子是个不好惹的角,对穆温染也有那么些意思,不是他们一家子能惹得起的。
回去得好好和自家闺女说说这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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