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之手。”
袁秉徳看向江逝水,目光微动,随后关切道:“几位先生伤势如何?”
见袁秉徳没有追究行动失败之事,左右左的面色稍微好转些,他对袁秉徳拱了拱手道:“除了何欤之外,我们这几位老骨头都伤了些筋骨,还是需要静养一些时日,若非那位影子出现,只怕小徒也会伤于霍星纬的掌下。”
袁秉徳叹道:“原来天下第一人竟然这般厉害,是我见识浅薄了。”
左右左苦笑道:“我也没料到,十多年未见,他竟然已经达到了那般高度,连他教出来的弟子都这般厉害,这玄一门,不愧为九大派之首,今日能与霍星纬交手,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袁秉徳面露了然神色,原来那名车夫是国师的亲传弟子。
何欤没有喝茶,他没心情喝茶,他引以为傲的剑,慢了。
已坐回座位上的袁秉徳深吸一口,望向左右左问道:“左先生,那影子也失手了?”
左右左沉默了片刻说道:“他刺中了霍星纬。”
“什么?”
原本以为行动失败的袁秉徳面露惊喜神色,再一次站起身来。
左右左轻咳一声说道:“殿下先别急着高兴,听我把话说完。”
袁秉徳看了左右左一眼,神色恢复平静说道:“左先生请讲!”
左右左点点头道:“当时我和王师弟与霍星纬缠斗,被其击伤,隐藏在暗处的小徒趁机刺出必杀一剑,却被霍星纬拦下,此时那影子突然出现,出其不意的一剑正好刺中霍星纬小腹,不过也只是刺进去寸许而已,对于霍星纬这种高手来说,这点小伤可算不上什么。”
袁秉徳忙问道:“那后来呢?”
左右左道:“后来,不知道霍星纬对影子说了些什么?影子就走了,霍星纬也无意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也就回来了。”
袁秉徳心中有个疑问,为何几人不趁着影子刺中霍星纬而围攻呢?
不过他没有开口,他要等影子回来。
见袁秉徳沉默不语,左右左说道:“殿下,我拜剑阁与玄一门有仇,此次问剑,我是以拜剑阁的名义去的,此事,应该不会连累到殿下。”
袁秉徳摆摆手道:“左先生无需对此事操心,既然国师能让你们归来,想必是不会再追查此事的。再者,以国师大人的睿智,此事,只怕瞒不住他。”
沉吟了片刻,袁秉徳说道:“左先生,父王已交待于我,若是行动失败,咱们今日就速速离开洛月城,事不宜迟,我命人给几位先生准备些名贵药草,咱们这就离去吧。”
左右左拱了拱手道:“那就依殿下所言!”
半个时辰后,几辆马车离开相国府,在这阴雨天,离开了洛月城。
一刻钟之后,收到守城兵将通报的曹宁快马向国师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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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两日,元夕随吕一平终于赶到了子阳城。
没有在驿馆落脚,吕一平直接带着元夕来到了蜀王府。
此事若是让周伯昌几人知晓,只怕会惊掉大牙了。
他们曾随吕一平多次去往子阳城,可踏足蜀王府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元夕不过是第二次随将军去王都,就有此殊荣,只能说,元夕不愧是元夕了。
不过入得王府,元夕却不能随吕一平直接面见蜀王,而是被一名小太监引到一处客房等候蜀王召见。
巧的是,这位引路的小太监,算得上是元夕的熟人。
安顿好元夕之后,叶北对元夕笑道:“元大人,我就在外候着,有什么吩咐,您叫我就是了。”
元夕对叶北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儿碎银子递了过去道:“叶兄弟,上次走得匆忙,未来得及与你道谢,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叶北连忙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