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表示认同:“有强烈的预感未来会出现悲剧,但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可能还是想鼓起勇气去尝试一番。”
锋眉微蹙,翁怀憬重复着几个关键词:“犹豫带着不甘,命中笃定,预感与悲观…”
晏清噙着浅笑望着翁怀憬。
心电感应一般,翁怀憬眼里闪着光:“你打算截取他们分手之后,男方舔舐伤口时期那段复杂心情作为作品的灵感?”
「你选这样一个故事,也是想告诉我,分手后的心情吧,嗯,一次成功的解读,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谜语人晏清自以为读懂了翁怀憬的隐喻。
“这首歌的名字叫《暗涌》”
不敢直视翁怀憬的目光,晏清佯装自然对镜头认真道:“暗涌:形容表面平静,底下却潮水涌动,也可以用来形容强烈而隐蔽的感情。”
「不是说好不玩隐喻了吗?我怎么感觉你在讽刺我矫情而懦弱!」
听到这段话,翁教授暗暗递出嫌弃一眼,她默默在背后绞起了手。
北二环
周五晚回去的林肯领航员上
“寒鸢借宿在晏清家里,我打算明天晚上把他们叫上一起去我家简单吃个饭。”
邵卿今天开得有些稳,她一边瞄着车内后视镜,一边继续说着:“正好时间充裕的话,你俩还能在隔壁把那两首歌录出来,怎么样?”
翁怀憬语气不置可否:“哦,你又不会做饭…”
“清哥下午那种唱腔好奇怪啊?从来没有听过。”
神游物外的周佩佩开辟出新话题,拯救了碰上软钉子的邵某人。
“好听就行,我感觉他唱出了一种很老男人的味道,反正有人喜欢得不得了!”
阴阳怪气一番后,邵卿忍不住向翁怀憬追责道:“你怎么把我的事儿都跟小喵说了!”
“《物种起源》”
闭目养神的翁教授说一半帮一半:“她很可爱。”
鸦儿胡同
同样返程路上的陆地商务舱
“没事儿,问题不大,《词不达意》这首歌鼓点都很简单。”
车厢里苗妙、章雅梦、李寒鸢仨姑娘都竖起耳朵偷听着晏清的电话。
“真不要紧,不过大茅,你这次好像真栽在人鹿璐手里了。”
挂完电话,晏清扫了眼吱吱喳喳的姑娘们,他一五一十地满足了她们的八卦欲望。
茅致远为追求鹿璐,心甘情愿退到贝斯手位置上,将双马尾姑娘推上Mao
Livehouse乐队鼓手位置。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抚苗妙,八卦一路后章雅梦一针见血道:“一个年轻女孩儿和亦父亦兄的人在一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对自我的放弃。”
苗妙难得文诌诌反击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感情这种事没有道理可以讲…”
毫无自知之明的晏清还妄图当和事佬:“就算疲倦,就算是累,也只能执迷而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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