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越又点了根烟,咳得有些厉害,他出声阻止阿卿的继续恶语相向。
迟疑不决着后退两步,啤酒妹提防地继续盯紧喻格,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
以毒攻毒,路越咽下咳意猛抽一口烟,他保持着侵略性的目光:“你和他是工作中认识的?”
“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再说。”
气势不由自主落入下风,喻格看了看周遭越聚越多的看客,她犹豫着解释道:“同一幢写字楼,他在16楼上班。”
“我的人生已经被路川彻底毁了…”
路越咧嘴一笑,他大剌剌往地上吐了口痰:“阿卿说得也没错,跟你们这种金领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何必再来往呢。”
满意一笑,路越的话让啤酒妹趾高气昂。
只能装作熟视无睹,喻格耐起性子又问道:“抱歉,他到底做了什么…”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
焦躁地挠了挠头,路越情绪逐渐激动:“路川高中念得是花都最好的越秀中学,不费吹灰之力考上帝都大学,毕业进了央企,现在混成高管,整天西装革履的,现在要结婚了,还娶了个外企高管…”
轻佻地捏起喻格胸前的工牌,路越表情扭曲,他含恨笑道:“他算是人生圆满了,还想要怎样,想要我去祝福他吗?”
说话间苦越的注意力移到喻格脸上。
“我呢,我没有老婆,没有正儿八经的工作,只能在这支三流乐队里吊儿郎当混日子,还是个存在感稀薄的贝斯手。”
“他只是想着血浓于水,两兄弟间,何况你们还是孪生兄弟…”
喻格摇了摇头,俩人距离隔得很近,她有些害怕路越做出什么失控的举动,柔声安慰着:“没有解不开的结…”
“话说,你这副眼镜真难看…”
路越松开了手里的工牌,他放肆地摘下喻格的眼镜:“这样顺眼多了…”
“你要知道本来这一切都该是我的,包括你。”
说话间路越放肆一笑,继续凑近已经手足无措的喻格。
“我看不清了,把眼镜还给我…”
眯着眼睛,近视厉害的她只听得到周遭哄笑声四起,路越那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和言辞让喻格感觉自己完全丧失了主动权,慌乱不已。
“这里不是你这种人应该来的地方…回去吧,告诉他…”
路越嗤笑着将眼镜塞回喻格手里:“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重新戴起眼镜,喻格感觉勇气又回来了,她不肯放弃:“我来这不是为了气你,而是想解决问题的。”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他夺走了属于我的人生,懂吗?”
再度陷入暴躁,路越叼着烟头,转身走向酒吧深处的后台,他沙哑的声音透出几分冷酷无情:“你走吧,没什么好说的。”
须臾,一墙之隔外传来连绵不绝砸东西的声音。
“路越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拜你未婚夫所赐,所以…请不要再来刺激他了。”
啤酒味冷冷凝望着喻格,她愤懑难平继续说道:“他叫越,却被迫在天府川西长大,你们家那位金领路川是什么东西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喻格没有回应邵卿,在她的喃喃自语里追了进去。
“新娘,我随时都愿意成为他的新娘啊…”
许墨儿捧腹大笑:“哈哈哈,卿姐你真是戏精附体。”
苗妙含笑低头:“其实卿姐就是浮夸了些,演技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周佩佩大大咧咧道:“反正我接不住憬儿姐和清哥的戏,每次站在清哥面前,我就腿发软!”
“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