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决一个丫头,还真是下了血本。”宣亓冰冷的语气想起。
南宫可晴回过头,愕然的看着他:“你说瑞王爷宇文衍?”
宣亓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注视着她。
原来如此,朱烈是知府的亲侄子,朱家独苗,知府对他的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对他那么多年的恶行都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在知府的纵容下更是无法无天,而知府又是瑞王宇文衍的人,在朝廷上就是一个战线的人, 私底下是他的拥护者,里里外外给了不少金银上的支持,而这些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不言而喻。
所以,知府的请求王爷不会拒绝,而她和瑞王爷根本就不认识,何来的仇?看来他们这是合起伙来要杀她啊!
她南宫可晴有多大的能耐让高贵的瑞王爷竟然出动身边的侍卫来暗杀她?
七杀?难道是七个人?今天这几个人加起来才六个啊!怪不得其中的一个杀手叫那个家丁小七。
“你把他身边的七杀都杀了,他岂不是气的吐血?那……你也有危险啊!”南宫可晴忧心忡忡的说。
宣丌的脸上闪过一抹冷寒,“就凭他?还伤不了我。”
南宫可晴腹诽道好吧!他是很强,睁眼瞬间一地尸体,连打斗声都没有,估计重阳也不是他的对手吧!当然,重阳的武功已经很高了。
宣丌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戏弄地说道:“其中一人是死于你手……”
南宫可晴嘴角直抽抽,这家伙几个意思?“不用你提醒我当然知道。”
马上她就笑不出来了,此后她过不上平静的生活了吗?她还没有过够潇洒肆意的生活呢!在现代都不能安稳,来到这里难道也要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吗?还得防着他们的报复?
宣亓看着她若有所思,眉毛紧蹙的样子,她……是怕了吗?试探地问道“怕了?”
南宫可晴注视着他,神色自若地说:“怕?死谁不怕?我当然怕死,只是我不会因为怕死,就什么都不敢做,我不会主动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宣亓定定地看向她,露出一抹欣赏。
这时,马车走到一段坑洼的地方,颠簸之下,南宫可晴倒进了宣亓的怀里,被他接了个满怀。
n
y!”随后,害羞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坐了回去。
这是她习惯性很自然的流露,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宣亓疑惑地看着她,缓缓的、生硬的重复着她说的那句他听不懂的话。
南宫可晴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那是她完全下意识的口误啊!“呵呵……其实就是对不起的意思啦!家乡话,别介意哈。”
这可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他没有在纠结那句话,因为她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以后要小心此人,瑞王爷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南宫可晴点了点头。
终于进城了,南宫可晴心里的担忧越来越浓,恨不得现在就跳下车。
马车刚停稳,南宫可晴立马就要跳下车去,被宣亓拦住了,“腿不要了……?”语气冰冷又带着丝丝怒气。
好吧!她错了,她就是心急啊!
南宫可晴看着他那微怒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吐了吐小舌,那样子甚是可爱。
这一幕被他尽收眼底。
宣亓将她抱下马车,扶进了四合堂。
连招呼都没有打转身便走了,南宫可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的那一刻,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状的失落感……
“少东家,你可回来了,我们都担心坏了……”大掌柜章远激动地走上前。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你吓死我们了……你有没有受伤啊……”雨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他们这么担心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