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人您救救属下啊!”亲卫有些心惊胆寒地求救道。
“你家大人不认识你哦……那么你只能自认活该倒霉了,来人,拖出去斩了……”南宫可晴威吓道。
“大人,救命啊,小人可是给您办事啊!您不能不管小人啊!这毒不是您让小的投的吗?小人不想死啊……”亲卫哭天抢地喊道。
这时,乔大人有些支撑不住,对着跪着的亲卫,失声地喊道:“你敢污蔑朝廷命官……说,是谁指使你的?”
亲卫战战兢兢,委屈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乔大人,有口不能言。
南宫可晴看向一边发抖的魏大人,拖着长音问道,“魏……大人?”
“下官招,下官都招……乔、乔大人把臣的孩子都绑了去,下官不敢指认啊……”魏大人哭着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南宫可晴突然站起身来,眼神犀利无比,声音清冷肃杀:“身为朝廷命官不作为,反而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罪证确凿,死到临头还冥顽不灵,朝廷要你何用?万民书、构陷朝廷命官、与土匪勾结、哪一条不是死罪?更别说买官卖爵一罪。来人,将两位大人压下去,明天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乔大人慌了、也怕了、更有些被激怒地大叫,“你没有权利斩杀朝廷命官,本官要面圣。”
“哦!本郡主忘了告诉你,临行前,父皇将北郡归属到荣安县管辖范围,现在,本郡主是这整个北郡、荣安县之主,可以制定法律,制裁朝廷官员,你,还有何不服?”换句话说,现在是北郡隶属于荣安县,县是最大。
乔凤山彻底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南宫可晴一拍惊堂木,厉声道:“拖下去。”
场观看的百姓无不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