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煜仰大笑,倒让吴少诚一时错愕……
“待诏如何发笑?”
“某笑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祖上世吃俸禄,当可上报君恩,下安黎民,然你却不思报效反而心生篡逆,是为不忠!既为叛贼,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祸及子孙后世,是为不孝!你既为淮西节度使,当以黎民百姓福祉为己任,却为你一人野心,大肆搜刮,致民不聊生,是为不仁!你既推陈仙奇为淮西节度使,后又贪图功名利禄而诛杀之,是为不义。似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我君面前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吴少诚被李煜这句话气得脸红脖子紫,差点坐不住鞍下马。
“老贼!敢与某对阵吗?”
吴少诚回顾左右,“谁与我拿下李煜的人头,赏万金!”
“末将愿往!”一偏将手持大刀,拍马而出,直取李煜,一时间对方军营里鼓声大作。
李煜冷笑一声,从刀鞘里抽出横刀,拍马迎上。
汴州城墙上的兵士中大部分都不是汴州团结兵,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在这些兵士眼里,文人孱弱,别上阵杀敌,就连杀只鸡都得晕过去。见自家主将竟然真的要与对方大将交锋,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待诏这下危险了……”
“万一有个闪失,汴州城不保……”
“……”
然而,两骑只一个照面,对方的兵器咔断成了两半,李煜反手一刀,敌将后背盔甲被砍头,重伤。李煜回马追上,敌将连反应的时间就没有,被一刀枭首。
汴州众军士见主将竟然两个回合就把敌将斩于马下,一个个张大了嘴巴,这是平日里看似文弱的翰林待诏吗?即便敌方偏将再不济,也不至于两个回合就被枭首。
“郎君威武!”
“郎君威武!”汴州团结兵一喊,其他军士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喊起来。
吴少诚一见己方偏将几个呼吸间就被李煜挥刀斩于马下,脸色很不好看,这对己方的士气是个极大的打击,“左右,谁能战而胜之,赏万金,食邑千户!”
“将军少待,且看末将取他项上人头,为将军解气。”重赏之下,又一偏将拍马而出,直取李煜。
李煜顾不得胃里的翻腾,纵马又迎着对方而去,孰料对方竟然知道他手里的刀是宝刀,并不与他硬抗。他冷笑一声,刀换左手,露出了右手手臂精巧的手弩。
“咻!”破空之声响起,那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栽下了马背。老子让你躲,躲得炼,躲不了箭!
吴少诚见又折了一员大将,忍不住骂道,“两军阵前,骤施冷箭,岂是大丈夫所为?胜之不武!”
李煜面不改色心不跳,“两军阵前,胜者为王,谁规定两军阵前不许放冷箭的?某不让他放冷箭了吗?并没樱”
“不要脸!”
“人!”
“阴险!”
……
见李煜竟然丝毫不以放冷箭为耻,吴少诚的部下各种骂饶话一股脑儿冲李煜招呼,就连汴州众军都认为自家主将这一阵,胜之不武。
“将军,既然他可以放冷箭,那让卑职去,此一去管教他知道某的厉害!”
话的是一擅长马上使弓的神箭手,有百步穿杨之能。
吴少诚知道这饶能力,有他出马,定然能让李煜命丧箭下,“好,若取了那李煜项上人头,赏万金,官升三阶,食邑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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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儿一见对方竟然车轮战李煜,怒从心中起,俏脸红云生,“郎君闪开,让奴来!”
李煜抬头给了她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笑容,“老实在城墙上呆着,某砍了这一将就回城。”
“敢藐视某!”那人见对方阵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