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呢?我若是你们,必然不会自杀。”
说着转向那些女兵们“姐妹们瞧见了?这男女之情又如何?就算证明彼此没有猜忌,可人都死了,要证明来又有何用?”
“是呀是呀,所以姐姐说得对,自己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女兵们七嘴八舌附声不断。
“好了,玩了这一会儿我也乏了,我要去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吴青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哦对了,那三条小狼狗现在大约彼此耗得差不多了,你们过去补上几剑,也是功劳一件。”
“姐姐放心。妹妹们去去就回。”女兵们嘻嘻哈哈地捡起地上的长剑朝望楼下结伴而去,欢乐的气氛仿佛不是上阵杀敌,而是同游踏青。
只留下吴青一人看着地上那两具尸体,自哼了一声
“爱不爱的,有那么重要么?”
身子一跃,如同一只白鸟轻轻掠过矮巷,朝城南飞去了。
百部众的十之七八已散去霖州城中各处,温兰只留了四千人护卫左右。城中的北部已稳稳地落入了伊穆兰的手中,碧海人事先埋伏下的暗沟、陷阱也都被温兰命人一一拆除。
按照苏佑于军议上在地图上圈点出来的各处关要,伊穆兰军确实压制得十分顺利。温兰不得不暗中佩服慕云氏的本事,没有苏佑的这些指点,只怕落城的好事至少还要多磨上几日。
按哨探的军士来报,罗布率领西进的金甲大军进军顺利,沿途的伏兵也都被百部众清理得差不多了,反倒是攻往城南的祁烈与胡英缠斗于一处,越是靠近阡守阁,金羽营的反抗就越是激烈。
温兰本打算向西支援罗布,然而眼前形势有了变化。
按理说,祁烈的本事不至于干不过一个胡英,但也不能保证背后的明皇还伏下了什么暗策。万一城西的罗布没出岔子,城南的祁烈却被碧海给暗算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毕竟太液国都在南方,明皇更可能朝南门出逃。
“传我军令,拿下附近最高的望楼,暂且按兵不动以观局面!”
忽然,温兰觉得不远处的一栋宅院的屋檐上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通胜?
温兰嘴角掠过一笑,这个弟弟,果然还是不放心,派了林通胜来暗中护我。也罢,由他去。
温兰这些年潜伏太液城时用到的易容术是由林通胜亲传,温兰虽然贵为大巫神,对林通胜的本事颇是看重,对他亦不像对部属那样,很是礼遇。他见林通胜立在高处,略点了点头。
林通胜也低头一躬,转眼已没了踪影。
火,越烧越烈。
虽已入了夜,然而整个霖州城的北部已被烧得通红,与尚且积雪满地的南城对映,犹如两个世界。
阡守阁前的八条街道都已架起了各种栅栏路障,栏后是里外三层的弓弩手。
不仅栅栏后有弓手,阡守阁上的每一层也都站满了弓兵,只要有任何敌兵靠近,立刻就会被射成刺猬。
祁烈试着命阿里海的铁索骑阵向前冲锋,无奈地势狭窄,一条巷子最多不过四马并驱,相比之下对方的弓箭却密密麻麻只汇于一处,实在无法抵挡。
兀勒泰见冲又冲不过去,好不烦躁,他瞧了瞧四下,看见各条巷子两边的矮墙,忍不住叫道“可惜这矮墙太窄,若再能宽个几寸,我的骑兵就能踏着墙上冲过去!”
兀勒泰的骑兵除了擅用铁索,比其余血烟八骑要强悍的一点就是骑术精湛,不仅步伐灵活,而且还能行走各种寻常骑兵不能行走的地形。
然而毕竟是一道墙,就算是人要走在上面也须得小心才不会跌下来,何况是四个蹄子的战马。
祁烈听他这一句话,忽然眼前一亮,急忙唤人道“兀勒泰,速去后方找大巫神,请他将前日里投去千凫沼的那些落晶粉都运上来!”
紧接着又转身命道“阿里海!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