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讨饶道“公子,公子莫打,是我啊。”
曹习文定睛一看,原来是家中一个仆人唤作阿福的。
“你贼头贼脑地在这里作甚?”
阿福确实心虚,那是因为他刚才还在后院和别人赌钱喝酒,途中内急出来解个手,又怕被人看见,便故意没提灯笼出来,谁知道刚绕出廊下就被曹习文给撞个正着。
赌钱本是曹府上禁止的,阿福见了曹习文怎能不慌?
然而曹习文其实私下知晓他们这些破事儿,只不过平日里懒得去点破,见他神情又吞吞吐吐,已猜到了几分。
“我爹呢?还没回来么?”
“回……回来了,和隔壁的叶大人正在西暖阁里说话。”
“哦?”,曹习文想起方才那叶府的“丫头”说前门叩门无人应,原来叶大叔真在自己家里。他又问道“那为何院子里黑灯瞎火的连个灯都不点?还有,为何前门也关了?”
“老爷一回来就吩咐说把前门和偏门都关严实了,还说有任何人来都装成没听见。”
“这是为何?”曹习文奇道。
“哎唷,这哪儿是小人能知道的的事儿啊,老爷让下人们不必伺候,都退得远远的,好像是要跟那叶大人商量什么要紧事儿。”
曹习文对他爹的那些“要紧事”压根儿就不感兴趣,一听他爹没问他为何不在家,已是心头松泛下来。
“嗯,你去吧。”
阿福见小主人总算松了手,转头就向溜,忽然又被脑后一声喝住。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