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说的是南宫浩么,姐姐啊,你还不知道呢,南蛮入侵也有两个月了,就在十天前南家铁军兵败,南蛮破城而入,整个望城,呵呵,姐姐你是不知道啊,那个惨啊,尤其是南家一家老少上下百余口无一人幸免,你的好外公,头分离挂在城墙之上示威。”
“不会的,不可能。”萧然不断摇头,声声犀利,之前被划伤脸她没哭,被侵染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她没哭,被踩断手她没哭,可是现在她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外公舅舅一直驻守边塞,战无不克,从未有人能破了望城!”
“若是有了边境防护图,再厉害也是输啊。多亏了姐姐做媒让我嫁入南家,才能帮煜彻底的得到军权。”
“不……不!”声音犀利而凄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为了……军权?”萧然声音哽住,抬头看着那张脸,模糊的已经看不清了,可是,那心寒的冷漠,厌恶,清楚的传来,司徒煜,他怎么能狠心到这种地步,萧然的一颗心仿佛被放在火上烧灼。
“哦,忘了告诉你,当初南宫浩喜欢的可是姐姐呢,也没有玷污我的清白,是你,逼着他娶我的。”
“不……不?”萧然的声音嘶哑喊叫。
“不相信,哈哈,果然你和你那个贱人母亲一样,愚蠢还好骗,死了也活该!”萧静怡低着头,语气恶劣,“当初我和煜一起设计了南宫浩,逼得他娶我,只有进入南家,才能偷到防护图,才能让一直掌握着军权的南家输,让他们有去无回,哦,对了,南宫浩现了,但是你身在王府,他不敢轻举妄动,妨碍了煜的人都要死,他为了你,自己吃的毒药。”萧欣然美眸闪过嫉妒。
“魔鬼,你们是魔鬼!”外公舅舅对司徒煜也是掏心掏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为什么,呜呜,外公,舅舅,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哥,还有……还有忠叔,她的小侄儿,才三岁,前两个月她还听到他奶声奶气的叫她姨姨。
“静怡,玩够了就让她喝了那毒药!”司徒煜看着那张满是血痕的脸就恶心,尤其是那凸起的腹部,那里面肮脏的血脉。
萧静怡娇嗔的看了要司徒煜,“你心疼了?”
司徒煜眯了那双锐利的眸子,长臂揽住萧静怡那丰满的身段,语气温柔,“这世界上能让本王心疼的人只有你。”
“煜,你这样说人家好开心啊!”
耳边两个人的声音像是尖刺刺入萧然的心,而这个时候已经有婆子端了碗黑色散着难闻味道的药强行的掰开她的嘴不顾她的挣扎死命的往里灌,苦涩的药入口像是灼烧的铁块,伴随着撕裂的惨叫。
“王爷,没气了!”
“扔到城外野子坡喂狼,对外称王妃得知镇国将战死,又因腹中孩儿并非本王血脉,羞愧痛苦之下留下与南宫浩有私情的告罪书,寻他去了!”司徒煜面无表情,却说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
人死如灯灭,全尸不留也罢,还扣上个红杏出墙的狼狈名声,又能给满门忠烈的铁骨铮铮的南家男儿扣上一个奸夫帽子,名誉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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