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就是司徒煜派给他的,听了他的命令如何不会动手?
众人心惊胆战,没想过那萧然美人不过几句话便将他们气成那样不说,还在想要痛下杀手,这心胸也太狭隘了。
“殿下不可!”容玄宗听闻忙站出来阻拦,看着他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何曾在他面前有这个样子?
司徒剑看向他神色更显恶劣,别以为他年纪小就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真的用心教他,如果真的用心教了他能输给那个小杂种?
母妃说的不错,他根本就不需要听从他的话,哼,都是坏人,想要帮着萧然来害他,果然萧然就不是个东西!“殿下,他们一个是你姨母,一个是你弟弟。”容玄宗看着孩子居然用歹毒的目光看他,心中顿时扬起一抹苦笑,虽然他是被威逼成为他夫子,可教他却也花尽心思,每个人天赋不一样,他天赋虽然可以,
可若要跟萧然的孩子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是人,无法敲开他脑子将知识全部灌输进去。司徒剑却笑了,年纪笑笑笑声里尽是狰狞,一只手指着萧然与小包子,“就凭他们?一个红杏出墙,当初抢我父亲,虐待我娘亲。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小野种,也配为本殿下弟弟?本殿下是皇之贵胄,血脉高
贵,他这个低贱血脉的人,连站在本殿下身边的资格都没有,还想让我叫弟弟?”
这次不仅容玄宗脸色难看,一双眸子变得阴冷,盯着那被好几个人扶着的萧静怡,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被她教成了这个样子。察觉到容玄宗讥讽的目光后,气的说不出话几欲晕倒的萧静怡脸色也愈苍白,这些话是她与她儿子说的,他此刻说出来,她心里也痛快,但考虑到这些年她为此维护的形象一夕之间倒塌了,也是心累,
随后眸光满是厉色,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一定要趁机杀了她,所以也不阻止她儿子,就算有人怪罪下来,一个孩子,还是必陛下喜欢的皇孙,谁敢为了一个萧然和一个杂种触眉头?萧然却求之不得,他们要动手先,那么就别怪她还手的时候,顺便将他们的主人给杀了,看了眼小包子,又架打的小包子立马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眼见武力值不小的五个气息沉稳的人拔剑从船上飞跃
下来的时候,萧然手持软剑,即将飞跃那一刻,现一个青色的身影挥出手中扇子,以一己之力居然挡住了他们,扇子再次回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已经飞到了船杆之上,傲然挺立。
萧然在这一刻拦住了小包子,眼眸盯着上面。
“容先生!”
见状不少人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容玄宗嘴抿着,神色坚定,“殿下若硬要对他们动手,那么先过了我再说。”“娘曾说过容夫子与萧然关系不简单,难不成夫子就是她的姘头,那个小杂种难道是夫子的?”司徒剑人任性,狂妄自大,并且占有欲极强,又是被萧静怡一手带大,整个性格随了她,嫉妒非常的大吼
。
众人懵了,有那么一刻甚至信了,毕竟容玄宗是个小神童,他儿子总归也差不到哪里去。
小包子撇撇嘴,他可不信,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而这个容先生虽然长得也好,但没他好看,他们一点都不像。
司徒剑是个孩子,但是也知道容玄宗真的很有学问,成为他徒弟他也带着骄傲,可是他的夫子居然帮别人,让小司徒剑带着一抹恨意,“那好,我就连你一起杀。”
那些个文人豪客虽然觉得小殿下这样做完全白眼狼行为,可他们都管不了,怕殃及所以驱使着自个的船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他们都准备离开,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十分低调,但因为船身巨大而显得豪华的船此时缓缓的朝着这边驶来,仿佛根本就不怕被牵连,顿时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靠近,有眼色的人迅让道,因为这船看着朴素,实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