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司徒煜眼神厉色的朝着姚啟看去,“难不成萧芸溪逃走了,他们也要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当初我捉萧芸溪的时候,可没有任何人阻拦。”姚啟叹了口气,他本就不建议司徒煜捉萧芸溪,语气越的诚恳,“太子殿下莫恼。”说着,眸子微微的看了眼司徒煜此时的神色,尽管阴郁嘴角似是也多了一丝的讽刺,心一横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殿
下,为何要将他们关入太庙?”太庙安全是一回事,还有一回事,那就是他已经有属于自己的院子,但是却不能往里面安插他的人,哪怕将人质关进去,也调动不了他的人进入那里面,换句话说,看管他捉去的那个孩子以及萧芸溪,是
太庙中的人。
这次他们看管不力,和尚有皇命在身,他们动不得,可那些隐卫却不会。
办事不利的总归是太庙内的人,现在太子的院子里恐怕已经可以安插他的人了。可姚啟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对劲,太庙里的人多厉害,不用他说,几乎了解的人都清楚,正常人甚至皇族都觉得那里是安全的地方,若是有人举兵造反,那里便是皇族的退路,甚至可以靠着太庙捉拿反贼
。
这些事情曾经在旭国历史上也出现过。
所以怎么可能有人会想在里面安插自己的人?
萧芸溪的身份大家都知晓,他们暂时没有动,并不代表容忍他家太子当着他们的面把人捉了,就算萧然不去救那个孩子,其他的人早晚也会去救萧芸溪。例如许家庄的少主许默。
刚说完,姚啟只觉得浑身寒,抬头的时候正巧见到一双阴骘的眸子,眸子中带着的是杀气,这一刻姚啟只觉得心脏跳动骤停,很快低下头。
司徒煜嘴角却微翘,眸子上下审视自己眼前这个不算太高不算矮,面容平平的不倨傲不卑微却对他很是恭敬的男子。
“姚先生,你是本殿下的谋臣,心思应该着重放在如何帮本殿解决难题之上,而不是打探本殿的想法。”
只是这一句话,姚啟的脸色一白,直接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的忠心,“殿下说的是,是草民逾越了。”
司徒煜冷哼了一声,“起来吧!”姚啟这才站起身子,却越显恭敬,半响并未察觉到司徒煜说话,于是便想到来的路上想到的解决方法,低声说道,“大家都知道,太庙内,太子并没有自己的人,萧芸溪不管是被谁救走了藏在哪里,这些现
在都与殿下无关,其实殿下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用再提起萧芸溪了。”
司徒煜沉默,似是在考虑姚啟的话,最后微微颔,“姚先生说的在理。”
“至于那个孩子。”姚啟明显感觉到司徒煜身上阴厉之气加重,那眼神杀气比刚刚好要浓烈,“害了小殿下,自然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司徒煜嘴角终于扬起一丝的笑意,紧紧的盯着姚啟,“哦,姚先生有什么好主意。”
他儿子中毒受伤受苦,没道理萧然那个小野种逍遥快活。
“上告陛下,此子小小年纪心肠歹毒,对小殿下下毒且重伤小殿下,当然此子正是因为年纪小,也不乏有大人的教唆。”
姚啟这主意将萧然也拉下来水,亦或者整个萧府。
司徒煜很是满意,缓缓起身,看了下外面快要亮起的天色,“上朝的时间马上到了,让人过来给本殿更衣!”
姚啟听闻忙退到一边,缓缓的松了口气,随后看着已经走到门外的修长身影,敛了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日的司徒煜,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可怕。
不仅仅是身上的气势,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阴森与深沉。
姚啟想到这里,反而更加坚定要跟着他的脚步,这样的人必然会登上那至尊至贵的位置。
太阳越来越亮,九王府眼见就要到了,萧然一个拐弯便脱离了前面飞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