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呛了好几口水，即使是个神志迷糊的，此刻也该清醒清醒了。何况是一向自律极高，时刻保持着理智的霍锦成。

“够了！”霍锦成咳嗽了好几声，才堪堪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终于清醒了？”慕凉见他脸上虽然还泛红，但是迷蒙的双眼已经清明锐利，这才松开了扣住他的手，冷冷道“我还以为再呛几口水，你都清醒不过来呢！”

发疯时候的霍锦成简直就像个变态！而且还是一个不理智的变态！

可清醒时候的霍锦成，永远理智的一丝不苟好像不会出任何的错一样！

“抱歉。”

即使方才是被药物迷住了心智，但那些记忆却不是随随便便能够抹去的。

霍锦成回过头，倒是难得的开口说了一句抱歉。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果汁里的药是慕凉下的呢。可后面一系列的举动，以及他细细想后的不对劲，突然才清醒过来这药就算是慕凉下的，可下在他的果汁里，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而且这杯有问题的果汁，本来就是侍应生送给慕凉喝的。如若不是他临时起意抢过来，只怕被下药的人就是慕凉了。

想想，霍锦成竟然生出了一丝庆幸还好，还好不是她。不然要是她喝下了这杯来路不明有问题的果汁，再被别人趁机暗算了该怎么办？

霍锦成眼眸凌厉，在他的地盘里，在这样的场合下，竟然还有胆大包天的人敢出这个阴招？

他非要将人揪出来，决不轻饶！

“那我走了。”见他并无异样，而且还好不容易说了一句抱歉。慕凉也就不追究他刚才的‘行为’，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就走。

“咳”霍锦成看着她的背影，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让人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刚才要不是慕凉出手凌厉瞬间将他制服，只怕吃亏的人还是慕凉。

尤其

刚才在神志不清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其实也不算完糊涂。到底还是存了一分自欺欺人的想法和心思，想要借机放纵，想要借机亲近她。

清醒的时候不可以，糊涂的时候难道也不可以吗？

霍锦成苦笑一声。

可到底，他还是被她推的远远的。 哪怕那么一点点的机会，她也从来不曾给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