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的稻草。
那地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好好的一个人进去了数日,就被折磨的没有个人样,哪还有半点公子的模样。
啪的一声
一道长鞭落在乐杰的背上,乐杰被打的身子一颤,后背火辣辣的疼,转过头看到的是张福那张狰狞的脸。
刚刚那一鞭子并不是他打的,是他的奴隶打的,他的手指已经被砍掉,眼神里恨意浓烈。
同样,乐杰的双眸像是充了血一样红,仇人就在眼前。
“呦呵,还敢这样看着我?给我往死里打。”张福一脸作威作福的模样,他既然敢在府里这么明目张胆,还不是沪亲王在背后操纵。
乐杰被两个侍卫紧紧抓着肩膀,动弹不得,雨点般的皮鞭,悉数落在他的身上,一道道血痕透过了衣服。
乐杰疼的发出几声闷哼,身上的旧伤凝结的伤口,仿佛又被撕裂。
“这个奴隶是怎么得罪张福了?让他如此报复?在王府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动手?”尤俊在远处远远的看着,观望。
“小王爷刚回府有所不知,这奴隶名叫乐杰是温艺阁的伶人,会弹些小曲,仲尔小王爷虽然不是他杀的,可他也脱不了干系,让王爷留在王府当了奴隶,这张福的手指和脚趾都被砍掉,自然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了乐杰的头上。”
这尤俊小王爷是沪亲王的次子,也是庶子,常年养在王府外。
这仲尔突然死掉,尤俊感觉和他没什么关系,也不想掺和进来,就连仲尔的丧事,也是找了借口拖了几天,故意不去。
尤俊看乐杰看得出神,如此狼狈不堪,可他那双倔强的双眸,却深深的吸引了尤俊的目光。
“小王爷,快走吧,王爷还等着你那。”一旁的侍从小声提醒到。
“嗯”尤俊从一旁的长廊里走过,余光时不时瞟一眼正在挨打的乐杰。
这张福敢在王府里明目张胆,说明是父王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翌日
人群里传来阵阵的聒噪声,张福死了,死像极其惨烈。
要说这张福有此等下场,也是最有应得,当初仲尔活着的时候,仗着自己是仲尔身边的红人,这沪亲王府里的人,可没少让他得罪。
沪亲王知道张福死了,像是没事人一样,既不吃惊,也不愤怒,命人随便找个地,把他埋了。
乐杰知道张福死了,心里多少舒服了些,他今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些。
“跟我走”凌飞一脸严肃的看着乐杰。
“去哪?”
“哪那么多废话,快走。”凌飞突然伸手拉着乐杰手腕上的铁链,往前一扯。
他可是尤俊的贴身侍卫,乐杰跟在凌飞的身后,快速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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