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六听到这句话却是脸色一变,扔下云舒就大步过去拉开门,冲着门外就吼“老二你个王八羔子,连你老子娶媳妇都来听墙根?你个没人伦的东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门外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慌张的道“爹,没有的事,我是上茅厕刚好经过这里,你别听二娃子胡咧咧,别看他小,可坏着咧!”
贺老六喝道“滚你娘的蛋!茅厕在南边,你上茅厕能上到北边来?给老子滚,再敢来我薅下你的来,让你绝了念想!”吼完了也不管人走没走,“砰”的又关上了门。
贺老六回到土炕边,满脸横肉又带了笑容,“娘子,现在总算清静了,等急了吧?为夫来啦!嘿嘿!”
云舒一阵恶心,这贺老六家里都什么人啊?儿子还来听老爹的墙角,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云舒见贺老六又要扑上来,赶紧道“相公,我从早上就没吃过东西,饿了一天了,后来又流了好多血,我现在饿的都前心贴后背了,站都站不起来,一阵阵发晕,这个样子怎么亲热嘛,我想先吃些东西可不可以?”云舒说的话倒是不假,她确实饿,当然也是想吃饱肚子有了力气好对付贺老六。
贺老六一想也是,饿着肚子也没有体力做那事,那就没意思了,于是暂时压下心里的欲,火,嘻嘻一笑,伸手就要抱云舒,“娘子,为夫是个粗人,倒是忘了娘子肚子还饿着呢,莫怪莫怪,来来来,让为夫伺候你吃的饱饱的。”
云舒赶紧一偏身下了炕,躲开了贺老六的搂抱,坐到了八仙桌前,贺老六也跟着坐下来,抓起筷子夹了一片猪耳朵就送到了云舒嘴边。
“娘子,你的手不方便,我来喂你。”
烛光下见到云舒瓜子脸,双眼皮,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嘴唇因为流血过多而淡淡的,额头包扎的布条上血迹斑斑,整个人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不由得看呆了,张着嘴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觉得这三十两银子花的太值了。
云舒嫌弃那双筷子是贺老六用过的,便拿起另一双筷子夹菜吃,又道“相公,有没有其它吃食,麻烦你给我拿一些。”
贺老六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给你拿。”说着快步出去了,但是却仍然在外面把门锁上了,不一会儿拿着两个馒头和一碗粥回来了。
馒头不是纯白面馒头,应该是白面和玉米面的两合面馒头,那碗粥也不是小米,更不是大米,却是棒子碴混合着红豆豇豆。今天是贺老六办喜事,馒头都不是白面的,这说明贺老六家也不富裕啊。
云舒已经饿的不行,哪里还管饭食好坏,当前填饱肚子恢复体力最重要。
她听到院子里还有人声,现在不是逃跑的好时机,便不着急,坐在八仙桌旁慢条斯理的吃饭。贺老六坐在一旁看着,越看越喜爱,越看越高兴,觉得云舒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撩人,那么让人心痒难搔,坐在那里屁股下面像长了钉子一样。
好不容易看云舒吃的差不多了,再也忍耐不住,夺过云舒手里的筷子仍在桌上,一把抱起云舒,嘿嘿笑道“娘子,吃的差不多就行了,吃多了不好克化,我们洞房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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