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为时不晚，来，坐下慢慢说。”，见老徐坦白了，荣啸天赶紧示意他不要激动，坐下来慢慢说。

“荣董，老王的确是我杀的。”，老徐心一横。

“你为什么杀他？”，荣啸天并不意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受人之命，没办法，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杀他。”

“被逼无奈？到底是谁在逼你，隐藏在你身手的人到底是谁？”，荣啸天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老徐跟了自己十多年，荣啸天对他非常了解，他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地背叛他，而且不惜赌上自己的性命，必然是有什么神秘的人在背后指示，而能够指使老徐来背叛他荣啸天的人，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荣啸天很想知道自己这躲在黑暗中的对手到底是谁？

“说来也奇怪，我从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过他的声音，”，老徐说出了让荣啸天觉得匪夷所思的回答。

“你没有见过他？就为他卖命？”，荣啸天觉得老徐的回答压根不能让他信服。

“哎，这怪我一时糊涂，色迷心窍吧，这要从一个女人说起，她叫阿莲。”，老徐重重地叹了口气。

“阿莲？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我见过吗？”，荣啸天对老徐说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其实并不奇怪，老徐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能够让他动心，除了钱，就只能是女人了。

“您没有见过，是我在一个酒吧里认识的，不过，您别误会，她不是那种下三滥的舞女，是那天凑巧情绪低落，在酒吧喝闷酒才碰巧让我遇到的。”，老徐提起阿莲的名字，生怕有什么让荣啸天瞧不起的地方。

听老徐这么一说，荣啸天不禁有点暗自发笑，说实话，这套路太庸俗了，在荣啸天的脑子里，压根就不存在碰巧这一名词。

“这么巧啊？这女的很漂亮？还是活很好？”，荣啸天不客气地问。

“都有吧，我也不知道为啥，硬是让她给迷住了，从此就脱不开身，直到，直到。”，老徐有些犹豫。

“直到什么？”

“直到我发现她并不简单，是服务于一个特殊的地下组织。”

“特殊的地下组织？”，老徐这话让荣啸天吃了一惊。

“嗯，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这组织最高负责人他们称他为会长，我从没有见过他。”，老徐回忆着。

“会长，什么会长？你一次也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会长？”，荣啸天有些疑惑。

现在叫会长的组织已经不多了，倒是东洋人喜欢这样的叫法。

“不清楚，叫什么会，好像他们叫什么蝴蝶会，每个入会的成员都会有一枚很小的蝴蝶纹身，我看到过阿莲的腰上有这样的纹身。”，老徐回忆起来。

“蝴蝶会？”，这几个字着实让荣啸天吃了一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苦苦寻觅的蝴蝶会的踪迹竟然在这样的情形下发现了。

“是的，反正听阿莲是这么说的，她说蝴蝶会的规矩是只有上级联系下级，下级是不可能主动联系上级的，所以这个组织非常神秘，即便是会里的骨干也无法知道上面的人物是谁。”，老徐一五一十地都跟荣啸天坦白了。

“这么神秘的会规，那我问你，如果下属有什么情况需要紧急向上级汇报，怎么办，难道也只能等着上级？”，荣啸天觉得蝴蝶会里的规矩有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

“这我不太清楚，原来我都是通过阿莲向会长汇报，后来毕竟因为我在你身边，为了显示会长对我的重视，会长也会直接跟我打电话，这是他的号码。”，老徐掏出手机，翻出了楚雁潮的号码。

“这，一看就是太空网络号码，看来，你这会长还真是神秘，”，荣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