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有几个议程没有？”，董事会秘书提醒荣啸天。

“不议了，等到下次董事会的时候再议吧。”，荣啸天显然今天的情绪不高。

大家见荣啸天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尴尬的场合，于是等荣啸天厉害的时候，大家赶紧都撤了，当然，心里最莫名其妙和不甘的肯定就是刘凯了，他完全不知道，荣啸天为何今天在董事会上突然态度来了一个180度大转变，搞到自己现在还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不仅没有如愿提拔，而且还搞得忐忑不安。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果然来找他了。

“荣董！”，秘书知道了董事会的消息，她只是荣啸天的私人秘书，并不是属于高管的董事会秘书，所以她并没有能参加这个会议，但董事会闹出了这么一出事情，自己丈夫刘凯没有能如愿提拔成财务总监，在荣啸天开会之前，也没有丝毫征兆，秘书觉得蹊跷不已，于是硬着头皮前来找荣啸天。

“有事吗？”，荣啸天当然知道这秘书来找他是为了何事，不过，他装作不知情地故意问道。

“这，这，荣董，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秘书服侍了荣啸天这么长时间，她当然知道荣啸天的脾气，所以她并没有敢直奔主题。

“怎么了？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还有什么不敢开口的吗？”，荣啸天的表情让秘书有点琢磨不透。

“这个，这个，我想问问今天董事会的事，我们家刘凯？”，秘书吞吞吐吐了很长时间，还是鼓足勇气地向荣啸天问到。

“喔，你问得是这个问题呀，刘凯告诉你了？他没有能在这次董事会上如愿当上财务总监？”，荣啸天此刻是明知故问。

“嗯，是的，荣董，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我的身份也不能打听公司的人事安排，我，只是，只是，关心下，如果荣董，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的。”，秘书显得很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