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发现此人一脸的毛发,头发连着胡子胡子打折卷儿又连着眉毛,仿佛脸上贴了一块毛毡一样根本看不清具体的相貌。此人来到我身旁仔细的看了看,忽然伸出手来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道“嘿嘿嘿,没看出来,这一次跟爷爷我作对的竟然是一个小白脸子,也罢,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尘世间一代新人换旧人,后生可畏啊,不过么,想出头就要承担一定的风险,是不是呢?若是你这一仗打成了,我看看啊,凭借你的这个年龄,将来至少也能混到个部级干部了,当然了,部级干部放在京城也算不得是什么大官儿,不过这部级干部也够瞧的了,一般二般的局级干部,干一辈子兴许都爬不上去呢……”
这人说完之后,转身来到是桌前,将油灯轻轻的挑了一挑,紧接着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牛耳尖刀出来,在石桌的边缘上蹭了蹭发出一阵“嗤嗤嗤”的磨刀之声,正在我以为这人即将对我下手的时候,忽见此人一转身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一大块足有西瓜般大小的生肉来,紧接着坐在石桌前抄起那把刚刚磨好的牛耳尖刀,轻轻的片下一层薄薄的生肉,直接放入口中大嚼了起来。
此人一边吃生肉一边拍开一坛子液体喝了起来,我闻了闻,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酒味来,原来此人这里居然还有酒喝。能喝酒就最好了,只要此人喝醉了,我便有机会下手将其捉将会去问个究竟,虽然凭借我的修为,此时强行将人抓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样一来这其中的秘密也多半不会问出来。于是我也只好躺在地上继续装死,这个怪人看上去并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也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在石桌前喝酒吃肉,边吃边喝还一边就着这如豆的灯光翻看着一本不知什么年代的线装古书。
见到这一幕我心下大奇,通过这个怪人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很显然赤枭这东西就是这个怪人饲养的,我们三人进入这蒋家沱之后,看来这怪人对我们的行踪也是了如指掌,也许我的身份他不一定知道,但是我的来意他必定已经心知肚明,按理说我杀了他的一只赤枭,我们应该是仇人才对,可是从现在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怪人倒不着急对我下手,这一下倒是把我弄糊涂了,我也只好躺在地上装死。
我这一趟之下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依稀的听见一个人说道“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这个小白脸子已经被我捉到这里了,按理说也他们几个不应该有这个本事啊,嘶……难道说那几位爷也出山了,那我可就……不对,不对啊,若是那几位爷也出山了,我这里应该会有消息的,这个小白脸子在我手里,也就有了足够的砝码在手里,他们不应该这个时候把我豁出去的,不好,我还是亲自出去看看吧……”
这个怪人念叨着的时候我已经醒了过来,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立刻装作昏迷未醒的样子继续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这个怪人从墙上摘下一张古怪的皮毛披在了身上,临行前低头看我了一样,随后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找出一根绳索将我五花大绑的绑在了石凳子上。
怪人将我绑紧之后,便大步流星的向洞外走去,此人一没有取我性命,二没有搜查我身上的东西,可以判断出来此人的目的一不是为了钱财,二不是为了害命,只是想将我软禁在此而已,通过刚才的那一番话,这个怪人似乎还和其他的一些人再做着一些什么交易,我坐在石凳上耐心的等了半天,直到感觉此人的气息消失在山洞里的时候,这才气贯全身猛地释放出一身的雷霆之气来,将捆绑我的绳索悉数震断。
震断绳索之后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缓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抬眼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发现此时已经到了半夜两点来中,刚才那一觉我竟然睡了二十来个小时。原本我想此时即可出洞赶回蒋家沱,不过好不容易潜入进来,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就这么回去难免有些不甘心,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