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崔判官带了起来,只听一声惨呼,崔判官伸手捂着身上的伤口,踉踉跄跄的后退了数步这才停了下来,狗皮道这才点了点头,道“嗯,看来你小子这一身伤还真不是装的,衣袍脱下我看看……”
崔判官闻言抬头向阎君大人看去,见到阎君大人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这才不情愿的将身上的官袍脱了下来,柳相如天眼看去,见到这位地府冥宫首席判官遍体的伤痕之后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狗皮道见状也是眉头紧锁,走到崔判官身前蹲了下来,伸手向崔判官身上的肿块摸去,手指刚刚碰的肿块,崔判官便疼的打了个哆嗦……
狗皮道皱眉沉思了片刻,忽然开口喝道“相如啊,你过来给爷爷搭把手,正三扣反三扣把这个老不死的判官给爷爷捆结实了……”崔判官闻言急道“别介啊老天师,老神仙,身上这些肿块折磨的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请老天师看在下官我公正执法的情分上,放过下官吧……”
狗皮道闻言嘻嘻笑道“老不死的,怎么,你以为爷爷是在害你,爷爷这是在救你呢,告诉你,就你这一身伤,爷爷不敢说普天之下只有爷爷能搞得定,可等你找到了其他能治你这一身伤的人,恐怕到那时你连鬼都不是了,听说鬼死了会变成聻,聻要修成鬼,似乎比鬼转生为人要难得多,况且要治你这一身的伤,谁来了都是一个法子,说不定别人的手艺还没有爷爷我高明呢,你看不起爷爷的手艺,你以为爷爷愿意看你这一身囔囔肉呢,你以为你这一身的囔囔肉,比忘川江畔杏花楼里的姑娘还好看吗,相如,咱们走,今天爷爷带你涨涨见识,杏花楼咱们喝花酒去……”
“慢,老神仙,崔判官一时误会,您老人家又何必呢,再说了,杏花楼那地方……柳公子可还是个孩子……”柳相如也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了,小名那也是个大学生,岂能不知道这喝花酒是什么意思,当即脸色一红,道“老神仙,我看咱们还是先给崔判官治伤要紧,杏花楼那地方,师傅要是知道我去了杏花楼,那不得打死我……”狗皮道闻言个儿喽儿一笑,道“好个迂腐的小子,可惜了这么好的材料,你师傅也是,怎么说你现在也都是个大小伙子了,要搁着以前,你早就娶亲生子了,自己能去找乐子却不让门人弟子去涨涨见识,也罢,相如啊,赶紧的,正三扣反三扣伺候着……”
柳相如闻言笑道“老神仙,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看我的……”柳相如说罢当即纵身来到崔判官的身后,崔判官只觉后背一沉,柳相如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的贴在了崔判官的身上,崔判官一个没注意已经被柳相如牢牢控制,浑身剧痛的当即就要瘫软下来,却不料柳相如的着法着实的怪异,就好像是架子一般硬生生的将崔判官支了起来,崔判官正叫苦不迭之时,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一股钻心的剧痛顿时袭遍了全身,低头看是只见狗皮道指尖轻轻一划,身上的一个肿块顿时爆裂开来,只是这肿块块爆裂之后并无淤血渗出,而是从肿块冒出一团雾气来。
雾气从肿块中冒出之后,当即在空中“噼里啪啦”闪耀了起来,狗皮道见状随手掐出个古怪的指诀冲着雾气的就迎了上去,只听“嘭”的一声闷响,雾气爆裂开来随即消散的无影无踪。
崔判官此时疼的额头之上冷汗直流,狗皮道却挺着大肚子冲着阎君大人笑道“闫老西儿,看见没,爷爷我没说大话吧,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处理这种伤也得用这法子,知道你家崔判官这是中了谁的蔫儿炮鬼吹灯了吗,这是一种玄破之法,相如啊,你可知这团雾气是何物?”柳相如闻言当即答道“啥也不是,就是普通的空气……”“对了,对了,就是普通的空气,判官大人乃是地府冥宫的阴神,既然是阴神,他自然没有黑白无常这种半人半鬼的体质,空气属阳而判官大人的体质属阴,阳气入阴体岂能不病,很显然对方已经看出了你的身份,而且并没有要你性命的意思,否则的话这判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