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却不料这位老喇吗(嘛)当先开口,一张嘴便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这位道友,时方才确实得罪了,若不是这位小哥露出了这一手的绝活儿,咱们之间也不至于产生这样的误会,在下波仁,这位杰让乃是我座下的一位执法僧,不知道这位小道友,可否看在老朽的薄面,将杰让交给我,本座一定严加管束……”
周博文闻言正细细的品着其中的含义,陡然间只听范大海“嗷”一嗓子就喊了出来“老不死的,你他妈少搁这装云南大瓣蒜,这时候你说是误会了,刚才是谁请我们坐马车来着,这些番僧又他妈是谁打发来的,既然是误会,你个老不死的领着那么多人又是为何?”
好家伙范大海可是占着理了,一开口小嘴叭叭叭叭跟机关枪似的就白话上了,老喇吗(嘛)闻言再次躬身施礼,解释道“二位道友,休发虎狼之威且息雷霆之怒,我说了,既然咱们之间只是一场误会,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通过这件事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作为密宗的执法僧,时刻需要严于律己,门弟子人犯了错,责任全在老朽身上,如果二位道友怒火难平,那一切罪责就由老朽一力承担,只盼二位道友能够看在杰让僧这一身修行不易的份儿上,将杰让交给我,此人眼下身体已残,恐在无力为恶世间了……”
眼看着老喇吗(嘛)言辞凿凿的样子,周博文和范大海一时间也没了词儿,有道是七十不打八十不骂,一个老头子恭恭敬敬的对自己讨饶,这时候若是再出手下家伙,那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了,周博文眼珠一转,道“你是波仁大活福(佛)?和刚才在人家格桑大叔家的见到的哪一位好像不是一个人,那人分明说的是波齐大活福(佛),你们这有几个管事的大活福(佛)?”
老活福(佛)闻微微一垂手道“老朽不敢欺瞒二位道友,其实你们刚才遇见的非是贫僧,而是我的师弟波齐,虽然我是正式经过册封的嘎鲁派活福(佛),但是我这位师弟波齐,他一身的本事和修为要比老朽高得多,常年来一直把持着嘎曲镇这一代的密宗事务,老朽虽然不认可波齐的行事方式,但是无奈波齐座下人多势众,本活福(佛)……唉……空有一副活福(佛)的名头而已……”
“哦?竟有此事?波仁老活福(佛),既然您和您的师弟不对付,那位为何还要救这位凶残的执法僧呢?”老活福(佛)闻言轻叹了一声,往前紧走两步道“二位道友,实不相瞒,杰让法僧乃是老朽一手培养起来的执法僧,他的品行我心里有数,绝对正直,你来看……”说话间老活福(佛)俯身来到杰让法僧的身前,杰让法僧见状大喜,却不料老活福(佛)忽然伸出一掌直向杰让的秃头顶上拍去,“啪”的一声脆响之后,杰让法僧顿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老活福(佛)随即从身上摸出了一枚小夹子,伸手在杰让法僧的秃头上划拉了片刻之后,手腕一抖掌中的小夹子迅速从秃头中夹出一物,老活福(佛)捏着夹子冲着周博文和范大海一举,二人借着昏暗的荧光一看,竟然是一根细如麦芒的银针。
老活福(佛)从身上撕下一片棉布仔细的将这枚银针包裹了起来,揣入怀中之后才继续道“这种法术乃是我们藏地密宗中的一种禁术,将这种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入脑中,再通过我们密宗经咒使得银针和经咒产生共鸣,从而便可以使一个大活人完全变成一个唯命是从的傀儡……”
这时白衣男子闻言忽然走了过来,道“老活福(佛),这话说的有点大了吧,要说你们密宗有这样的法门我相信,要说你们可以凭借特殊的经咒似的银针产生共鸣,从而引起脑电波的变化我也认可,可你们密宗的法术真的可以千里传音,而且这种特殊的经咒只能说给这个傀儡听,而其他的人都听不到?”
老活福(佛)微微一笑,道“这位小施主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密宗的法术博大精深,修习到大罗金仙的境界时,什么千里传音的法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