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天师叶之懿的能耐我们是知道的,虽然这五年来我们都没有和他交手,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没闲着,而且小天师从玄宗洞出来之后,一定会修为大涨,果然小天师叶之懿手持家法,一出手剑光如电,单从一招出手的速度来看,小天师的本事就已经超出我们一大截了……”
“你的功夫已经被废了?那怎么又会……”
小天师叶之懿出手毫不留情,一抖手腕二人便感觉一阵凉意袭遍全身,低头再看之时,只见自己双手双脚上的经络尽数被挑断,茅山宗后山山势险峻沟壑纵横,几个小老道将宫士良和宫士奇二人丢在后山的沟壑中任其自生自灭,就在宫氏兄弟以为自己必将命丧于此的时候,曾经教授二人功夫的黑衣人不期而至,一手一个抓起二人纵身形直接从纵身越下一个深谷之中,宫士良只觉一阵云雾飘渺,等到自己恢复知觉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此时自己正躺在一间茅屋之中,屋子虽然简陋不堪但是非常干净,炉子上小火正熬着中药,满屋子飘荡着一股浓厚的药香,再往身边一看,只见自己的兄弟宫士奇也躺在那里,此时宫士良的心就踏实了下来,自己兄弟二人的性命这是有救了。
不多时屋门吱呀一响,一位黑袍老者推门而入,看着倒在床上的二人抚须大笑,老者将药炉里的药倒入碗中,一股奇异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等待药汤冷却之后,宫士良这才发现,碗中的药汤已经凝固成型,变成了黑褐色的药膏,老者也不说话,一巴掌将便将宫士良拍晕了过去。等到宫士良醒来之后,只觉手腕脚腕之上传出一股钻心的疼痛,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断裂经络的伤口之上都敷上了这种药膏,一股痛彻骨髓的感觉顷刻袭遍全身。
就在宫士良正紧咬牙关坚持的时候,蒙面老者又来了,一脸冷笑着看着二人,这时宫士奇疼的“嗷”一嗓子就喊了出来,冲着黑袍老者大骂道“你是何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哎呦呦,疼死我也……”
黑袍人闻言眼睛中顿时闪出一股阴冷之气,冷哼道“疼,疼就对了,身体上再疼,终究还是比不过心中的疼痛,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难道就这点疼痛你们就忍不住吗,现如今你们毕竟还有茅屋遮身,当年我可连这个都没有,不也是熬过来了么?”
宫士良毕竟是大哥,头脑比较冷静,当即问道“老人家,您究竟是谁,您教授我们的,到底是不是茅山宗的禁术?”
老者闻言当即哈哈大笑,一把扯掉罩在头顶上的黑布,登时露出了一张精神矍铄的脸庞来,老者转过头来冲着二人道“不错,我教给你们的,正是茅山宗的禁术……”
“啊……你,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究竟谁……”
“害你们?宫士良,你忘了当年你们的能耐怎么练都上不去的时候了,叶鹏举那个老猴崽子,明明有法子可他就是不说,无非就是怕你们兄弟二人的能耐超过了茅山宗的叶家子弟,有道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难到手茅山宗的掌教大印,就得一直保留在叶家子弟手里么,当年是这样,现如今依旧是这样,叶鹏举,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叶家子弟,还能掌控茅山宗多久……”
宫士良闻言急道“老人家,您……您究竟是谁?”
老者横眉冷哼道“老夫茅山宗弃徒,玄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