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换了一件外套,然后拿来剪刀,从外套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个最先进的窃听器。
“书房说话。”诸先生给顾延年做个嘴型。
顾延年点点头。
“这类东西,你比我懂。看出什么来?”
“国最先进的窃听器,主要用于情报市场黑市有买。看来,你碍着某些人的路了。”
“我们的存在就妨碍了别人。”诸先生冷笑,“这样的事情,我们还见得少么?这样的手段,以前是用在敌人身上。”
诸先生的脸色有些难看,“现在,却是用在自己人身上。”
顾延年陪陪诸先生的肩膀,“老诸,别想太多。”既然已经决定了竞争,那就要无所畏惧的勇往直前。
“还没有查出背后黑手?”
诸先生有些泄气,“还没有。”
“这应该也是你同意陈白羽当一个农场主的原因吧?”
“嗯。我们这条路太多阴谋算计。一折不慎,就是要声名狼藉,或者是要送命的。”所以,即使陈白羽很适合这条路,顾延年也没有要求她继承自己的人脉和关系。
但一个清闲自在的农场主就很好。
顾延年和诸先生在书房里谈论了大半天,陈白羽也下了飞机。她还要从广州到东莞。
“呼。”陈白羽看了一眼身后的行李箱,有些傻眼。
突然,一个男人从陈白羽身边走过,掉出一捆50元面值的大团结来。陈白羽瞪眼,现在就有这样的操作了吗?
记忆中,这样掉出一捆钱来的欺骗讹诈方式不是应该在2010年左右盛行吗?陈白羽还记得那时候有不少的电视和报纸都有报道。
就是有人在你路过的地方掉下一捆钱,在你捡起来后,另一个人走过来要求‘见者有份’。
对方也不多要,让你把身上的一些零散的小额面值的钱给他就好。还沉浸在捡到大笔钱的喜悦里的人,不多想就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对方,并且还傻傻的要求对方保密。
等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别人后,才发现捡到的不过是一捆假钞。
其实,陈白羽一直都觉得这个方法很蠢的,捡起来的钱不可能不看一眼是不是?而且都来要求‘见着有份’的人了,又怎么可能是善解人意不贪心不多要的人?
想想,就觉得可以。
但是,就是这样蠢的办法,在2010年左右骗了不少人。
上辈子,陈白羽在东莞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操作,一个男人从她身边走过,然后掉出一捆大红毛爷爷来。
陈白羽没有理会,任由那捆毛爷爷在眼前躺着。一会,那男人又走了回来,把钱捡起来,还骂了陈白羽一句。
当时,陈白羽没有听清楚对方骂的是什么,过后才想起来,对方骂的是‘白痴,蠢货’。
现在,又遇到这样的操作,陈白羽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白羽眼睁睁的看着那捆50元面值的钱,就这样躺在她面前。看样子,好像是真钞。
陈白羽看了周围一眼,附近没有人。
捡还是不捡?
捡。
不捡。
陈白羽有些纠结。
好一会,陈白羽也没有下定决心。
突然,一个满头汗水的男人低着头左看看右看看,快步走过来,看到地上的钱大呼一声,扑上去捡起来。
男人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眼眶里有泪,“老天保佑。谢谢老天爷。谢谢。”
“呜呜。没丢。”
男人流着眼泪,自言自语。
陈白羽再次傻眼,所以,这捆钱是真的?
男人把钱塞在包里,然后奇怪的看了陈白羽一眼,拍拍心口,“幸好,是个傻子。”
“幸好。傻子不懂钱。”
麻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