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肯定存在通道,只是我们没有找到,所以……所以把神像拆了就知道了!”
“拆了神像?”严语这句话无疑是巨石投湖,人群的气氛轰然便炸开了!
孟解放脸上虽然看不出个好歹,但心里只怕也要感叹一句,这老师也太能折腾了!
秦大有这边可以说是群情激愤,孟解放也不希望事情往极端的方向发展,便朝严语说。
“严语同志啊,你这么坚信孩子藏在这里,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严语走到林小余这边来,朝她说“小余,你告诉孟队长,赵江海临死之前留下了什么遗言。”
林小余就像一叶扁舟,在失望的大海与希望的潮头之间来回跌宕,此时已经麻木不仁了。
“他说……他说有水能活,有水能活!”
“有水能活?”
“是,赵江海与我发生冲突之前,亲口承认了孩子在他手中,并向我确认了孩子是安全的。”事已至此,严语也不怕耽搁时间,该说清楚的终究是要说清楚了。
“当年赵江海失踪一案,也是因为他寻找水源,当然了,这是旧案,事情经过与真相查证,不是我的事情,我掌握的情况也没有证据,所以就不多说了。”
“我想说的是,整个老河堡地界,最有可能存在水源的地方,就是这里!”
“也就是说,能藏孩子,又能保证孩子安全的地方,最有可能就是,这里!”
“你说这里就是这里了!这算什么证据!”秦大有脸色阴沉,强人怒气,朝严语喝了一句。
严语也不看他,而是指了指张顾霖,朝众人说“这位是勘探队的张顾霖教授,大家应该都认识吧?他的话,大家总该相信吧?”
张顾霖一直没有参与到纷争当中,因为他仍旧在压抑心中的兴奋与激动。
虽说他的工作是地质勘察,是为国家寻找油气资源,以及承担某些科考工作,但能够为当地群众带来利益,他也非常乐意去做。
再说了,没有人比他更体谅严语的一番苦心。
但他毕竟是个科学工作者,不能用自我情绪来意气用事,见得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此时他也站了出来。
“勘探是一件非常复杂,非常具有技术性的工作,我不能说这里绝对存在水源,只能说,这里有极大的概率存在水源。”
这话让秦大有找到了破绽,他正要以此展开反击,严语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朝张顾霖追问了一句。
“张教授,如果抛开你的工作身份,以你个人的身份来回答这个问题呢?”
“个人身份么……”张顾霖皱起了眉头。
“抱歉了,小严老师,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言论负责任,我的个人身份并不允许我发表工作上的专业定论……”
秦大有不由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严语也叹了一口气,他早知道张顾霖是个老古板,却没想到,终究是这样的结果。
或许张顾霖根本不明白严语的意图,又或许他明白,却不愿意玷污了自己的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
“不过……秦村长,各位村民,我虽然不能以个人身份发表结论,但却能以个人的身份,发表一下自己对严语老师的看法。”
“这个地方环境恶劣,甚至可以说并非宜居之地,干旱是常态,有没有人想过人定胜天,我是不知道,但严语老师是决不妥协的人。”
“他积极投入到寻找水源的工作当中,确实会给大家的生活带来不少麻烦,对你们的宗教信仰或许也产生过影响。”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他完全可以移居到别的地方,他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他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为何还要吃力不讨好地去寻找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