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如果让他知道是咱们救了傅青芳,坏了他的大事,只怕他会报复你,你快趁着此时热闹,赶紧离开。”
“哦对了,咱们去七家砦并没有人看见,出来的时候也没撞见什么人,你最好去县城里逛一圈,假装出来做生意,买些显眼的东西运回去,这样就不会受怀疑了。”
翁日优本还有些抱怨,虽然不是严语乐意见到的,但到底是因为严语,才卷进了这件事。
如今见得严语是真心替他着想,心里也很是感动“那我就先回去,车子你也别去取,我回去就给你送回老河堡去,往后咱们就是朋友,有事你尽管找我!”
严语也笑了笑“有事就不去找你了,没事倒是可以去你家坐坐,毕竟只有你家能喝上一口茶,哈哈哈。”
翁日优也笑了起来,本还因为自己“临阵脱逃”而感到羞愧,但严语这么一说,所有的情绪也就都烟消云散了。
翁日优走了之后,严语才觉着浑身虚脱,手脚抖得厉害,本想抽根烟压压惊,从胸袋里取出烟盒来,里头却已经空空如也。
正蹲在大门口边上发慌,此时却有人递过来一根烟,严语抬头一看,竟是关锐!
他穿着病号服,脖颈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活像个开封了一半的木乃伊。
严语将香烟点上,猛吸了几口,香烟兹兹燃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燃烧,活像被点燃的大号引线。
一根烟抽了大半,严语才平复了下来,靠在墙边,有些自言自语道“若是傅青芳能活下来,那可就太好了……”
关锐估摸着也从蒋慧洁那里听了过程,此时也蹲了下来,陪着严语。
“这件事你没做错,你知道的吧?”
严语也有些错愕,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要是换做小卢,或者蒋慧洁,或许能处理得更好,根本不需要这么粗暴又危险的法子……”
关锐却认真地朝严语说“大声告诉我,你已经尽力了!”
严语想了想,同样严肃地朝他说“我尽力了!”
关锐终于点点头“那就够好了,不是么?”
阳光正好,晒得心里有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