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跟孟解放走了。
严语正要去找傅青芳那个“马脸”儿子沟通,做一做思想工作,却听得身后传来了赵同龢的声音。
“严老师,能不能私下跟您聊两句?”
严语扭过头来,于国峰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走过来的赵同龢,他竟主动朝于国峰伸出手来。
“您好,我是赵同龢。”
于国峰竟然也笑了笑“您好,我是市支队的于国峰,久闻赵真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
赵同龢也故作讶异“哦?于同志听过我的贱名?这倒是有些意外了……”
于国峰呵呵一笑“何止听过,十年前,银城盗墓团伙神秘死亡的大案,正是赵真人出山才得以顺利破获,当时我只是个初入行的愣头青,不过能一睹赵真人的风采,也是三生有幸的。”
“银城?啊……我想起来了,没想到啊,还能见到当年人,也算是缘分一场了。”
严语本不想理会赵同龢,还想着用于国峰来掩护一番,谁能想到于国峰竟然开始拍赵同龢的马屁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赵同龢突然朝于国峰说“既然是有缘人,老头子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赵同龢虽然说是有求于人,但姿态超然,并没有太多卑微,反倒给人一种自然的感觉,仿佛这个不情之请是一种恩赐一样。
于国峰也有些讶异“可别这么说,能帮一定帮的。”
赵同龢也不含糊,朝于国峰说“严语老师是我师兄的儿子,亲儿子,往后还请于同志多多关照他。”
“什么?严语是……原来是这样……”于国峰的反应有些太过,严语也猜想,或许他将自己的身份,与那个曾经给严语作担保的人联系在一起了。
不过于国峰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故作姿态给赵同龢看戏,这就不得而知了。
赵同龢果真有些好奇,朝于国峰问“怎么了,于同志?”
于国峰故作随意地说“哦没什么,这个就算赵真人不提,我们也会多留意的,毕竟早先也有个人说过类似的话了……”
赵同龢的眉头微微一皱,果真更加的上心“哦?不知是哪位朋友,于同志方便讲一下吗,说不定跟老头子我还是故旧朋友呢……”
于国峰尴尬一笑“那个人特意叮嘱过,连严语老师都不能透露,抱歉了,赵真人。”
赵同龢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那就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我只是跟严语私聊两句,这就要走了。”
于国峰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干脆地退到了门口去。
严语知道赵同龢是故意泄露自己的身份,以此来要挟自己,对他自然没有太多好脸色。
赵同龢却全不当一回事,朝严语说“你也看到了,这好端端的三十几个人,就只是靠近而已,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没想过,师兄他……为何要你回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实话,我与师兄确实有过一些不愉快,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件事如果你不帮我,只怕以后会牵连更多人,今日的事件,若是再重演,结果可就未必是这样的了……”
“你也该知道,血鼠妇只是外围到不能再外围的小玩意儿,也亏得我在这里才处置妥当,如果留在卫生院,发作起来,怕是要殃及池鱼,祸及百姓的……”
赵同龢颇有些苦口婆心,严语却不为所动,朝赵同龢说“你该清楚,我连半路出家都算不上,我生在老河堡,从小就是个没爹的孩子,直到娘亲死去,突然冒出个亲爹来,带我回山,你觉得我跟他关系会好到哪里去?”
“我不愿留在龙浮山,我出去读书,我努力过自己的日子,跟他几乎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些你都该知道的吧?”
严语被勾起了往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