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云书,就只有八个字?”
赵同龢也摇头苦笑“不是只有八个字,而是我只认得这八个字……”
“你只认得八个?”严语也有些惊讶了,因为赵同龢这人虽然心术不正,但学术造诣却很高,尤其是道家修为,极其深厚,文化底蕴更是深厚无比,他竟然也只认得八个字?
赵同龢却很老实“这八个字是比较常见的,所以我认得,其他的就辨认不出来了……”
严语也有些气恼“你不是精通云篆么,怎么会不认得?如果只是为了给我好看,大可不必如此!”
赵同龢却严肃起来“我赵某人又岂是小肚鸡肠之人,学问这一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说看不懂,那就是看不懂,骗你又有何用!”
“这可不是普通的云篆,这是真正的云篆,比你见识到的那些更加的玄奥,莫说是我,放眼眼下这个社会,能解读出来的也没几个人了。”
听到此处,严语也有些失望,但并没有彻底放弃,而是朝赵同龢追问“那我还能找谁?”
赵同龢哼了一声,说“你该找你的父亲。”
“找我父亲?”
“是,他尽得老祖宗真传,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整个龙浮山,也就他看得懂真正的云篆。”赵同龢酸溜溜地说着,严语却恼怒起来!
他的父亲失踪之后,生死不知,而且龙浮山那边早已将他当成死人,多年的搜索,甚至还找到了不少“遗物”。
而父亲的出走,与赵同龢等人的“逼宫”脱不了干系,可以说没有他们谋夺掌教之位,父亲根本就不会出走。
如今赵同龢竟然还阴阳怪气,严语虽然不认可生父,但并不代表旁人可以随意调侃!
“你放尊重些!”
赵同龢倒是笑了起来“呀呀,嘴上骂着,心里倒是挺关心嘛,师兄也曾经教导过你,你仔细看看这些镌刻的笔锋,有没有眼熟?”
听他这么一提,严语倒是认真甄辨了起来,还别说,虽然云书造型怪异,但笔锋内敛,笔尾又压不住那股子萧遥豪放,还真有几分相似!
“你是说,这些云书是父亲刻上去的?”得出这个结论来,严语也很是激动!
因为神秘人对他三番四次手下留情,而铁钱的出现,以及跳傩大师傅身上的伤疤等等,种种迹象都表明,父亲极有可能是牵扯到这里头来的。
如今神秘人脸上扒下来的面具,背面的云书又是父亲所镌刻,又如何不让人上心?
赵同龢也没把话说满“有几分相像,不过云书太过复杂,而且有着固定格式,就像螺狮壳里做道场,只能凭借细微之处,以及大体风格来判断……”
“这面具虽然古朴,但背面云书却显得有些新鲜,起码能看出个先后来……”
“不过眼下的问题不是师兄为何要镌刻云书,也不是云书上的内容,而是这面具,你是何处得来的?”
严语皱起眉头来,将面具收回袋子,头也不抬地回答说“这不关你的事。”
赵同龢颇为不满“这就不厚道了,好歹我也帮你找出一些眉目来,再说了,你就不想知道上面的内容?”
“虽然我不认得,但以我的人脉关系,想要找人解答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你,可就做不到了……”
严语其实早就打定了主意,既然知道这东西跟父亲有关,他就不能再让赵同龢插手,谁知道他安什么心。
“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如此说完,严语就要离开,赵同龢却拦住了他。
“严语,我实话告诉你,可不仅仅只有你找到了师兄的踪迹,你师叔我可也没闲着的呀,你就不想知道?”
赵同龢竟然也找到了父亲的踪迹,严语说不好奇,那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