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头取出一包牛肉干来,丢给了严语“这是同事出差带回来的,大西北特产,爷吃不惯,赏你的。”
严语接住沉甸甸的牛肉干,包装新鲜,右下角的价格标签似乎刚撕掉,还留着一点点纸皮,一看就是刚在医院门口的商店买的,但严语也不戳破。
这年头牛肉干可不便宜,何书奋还费了心思,准备好借口说辞,就是为了与严语没有那股子客套,也难怪他能在人事的位置上混得风生水起。
严语也不客气,撕开包装,此时何书奋往门口扫了一眼,又从包里取出一小瓶黄酒来,轻轻放在了桌面上。
“哟,还配了小酒,这服务可是太周到了!”严语一把夺过来,便拧开了瓶盖。
他不爱喝酒,但何书奋却是个好酒的,但严语知道,他的肝病已经很严重,再喝酒的话,身体怕是很难承受,便果断地将酒抢了过来。
“就知道你小子要抢!”何书奋抱怨着,啃起牛肉干来,不过嘴角还是忍不住笑意的。
严语撕了一点牛肉干,嚼得满口香,此时朝何书奋问说。
“淑芬,严美琳这个名字你有印象么?”
“严美琳?什么人来的?不会有要我介绍工作吧?你可饶了我吧,别看我混得人模狗样,其实整天如履薄冰,当初给你搞这个事,就已经了不得了,你可别再坑我了!”
严语皱了皱眉,但还是朝何书奋说“这个严美琳,有个哥哥叫严语。”
“你妹啊?我怎么记得你是个孤儿……你蒙谁呢!”
何书奋跟严语是多年死党,别人不敢在他面前提的词儿,他也可以无所谓,但这次,严语的表情却并不轻松。
“他有个哥哥叫严语,也调到老河堡当教师,而且时间跟我一样,但你知道,我没有妹妹。”
“什么?还有个严语调到老河堡?”
何书奋张大了嘴巴,似乎电影画面定格了一般,眼珠子往上,大脑疯狂运转,回想着这些年自己曾经见过的无数名字与事件!
严语点了点头“是,而且,根据他妹妹严美琳所说,这个严语还莫名其妙死在了路上……”
何书奋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