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车斗就睡了过去。
严语等他发出轻轻的鼾声了,才朝赵同玄问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赵同玄也有些忿忿不平“他出来的时候被血鼠妇咬得没一块皮肉是完整的。”
“医生用镊子一只只夹,但每一个都只是夹爆了头,无可奈何,我们就用土法子帮他治……”
“不止这样吧?是什么土法子?”如果只是帮他治疗,通情达理的张顾霖是万万不可能这么生气的,问题必然出在这个法子上。
赵同玄却不愿再透露实情,只是敷衍说“是山中秘术,反正不是老祖宗教给你的那些上乘道法。”
赵同玄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一样计较,对老祖宗亲传严语这件事耿耿于怀,眼下又拿出来说事,严语也就不再多问了。
车子很快就路过老河堡,严语远远看着,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只觉得自己像个外人,格格不入。
“不进去看看吗?可以先停车等你。”赵同玄没有看严语,似乎随口问了一句。
严语想起林小余和大小双,再想想秦钟为林小余造的那间充满了公主气的树屋,又想起蒋慧洁,终究是摇了摇头,缩到了车斗里,扯下帽子盖住脸,打起瞌睡来。
赵同玄只是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
严语本只是躲避一下,没想到还是打起了瞌睡,醒来之时已经停车。
“车子上不去了,只能靠走了。”
严语来过这个地方,知道路不好走,车子是万万进不去,把张顾霖叫醒,众人便往山里去了。
虽然张顾霖走在前头,但赵同玄等人似乎并不陌生,甚至比张顾霖还要熟悉路径。
严语难免想起当初只有秦大有和秦钟知道进山的路,这里对外人或许是神秘之地,但赵同玄等人似乎清楚得很。
“秦大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趁着走路,严语又朝赵同玄试探了起来。
赵同玄沉默不语。
“他是放出来的,还是逃出来的?”严语没有放弃,赵同玄也有些烦躁起来。
“他的情况不一样,跟谁都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严语就更是好奇了。
赵同玄却似乎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结,只是冷冷地朝严语回答说“别打听了,谁都动不了他。”
“动不了他?你也动不了他?”
赵同玄的眼神有些古怪,就好像张顾霖刚刚听说要重返地下的那种眼神。
“你不信邪可以试试,试试你就知道了……”
严语本以为秦大有只是个贪恋权势的老头子,一直想要当老河堡的“土皇帝”,此时看来,这个老头子想来身负大秘密,甚至连赵同玄都讳莫如深,不愿多谈!
赵同玄是多么高傲的人,严语是深有体会的,可谈到秦大有却没有掩饰自己的忌惮。
“地下那些老鬼子也奈何他不了?”严语又试探,赵同玄这次却没有掩饰“对,老鬼子都拿他没办法……”
严语摇头了“这不对,老鬼子如果拿他没办法,他手臂上的伤疤又是怎么来的?”
赵同玄突然严肃起来“不,是他自己进去,要求老鬼子给他试药的,药物对他不起作用,他就大摇大摆走出来了……”
严语也是愕然“难道说,秦大有就是赵神通?”
如果秦大有是守护者,或许才有这个本事,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然而赵同玄却摇头否认“并不是,他不是龙浮山的人,更看不上敦煌山……”
严语此时突然想起了赵同龢对待秦大有的态度,难怪他拿秦大有毫无办法,只能用各种方式,甚至像人工降雨之类的事来争取进入地下。
原本以为是赵同龢跟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