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然后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旁边还有呆滞的几人。
“还愣着干什么,管它是个什么东西,做都做了你们不会还想回头吧?”
“你,你不觉得这东西很奇怪吗?这,这图案为什么那么像鬼影?”
“那你想怎么样啊?姐姐?”棒球服冷笑一声,往后一倒就懒懒的坐在了背面的沙发上“再给点时间,你们多商量会儿?”
“不用,没什么问题。”白桀冲着红旗袍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
“是啊,别唧唧歪歪的了,这场比赛闹到现在还不够吗?!一个个神神叨叨的,一会儿认为我有鬼一会认为他有鬼的,连个新人都比你干脆!”鸡窝头烦躁地揪了揪头发,狠狠一刀削过自己的手指。
白桀手里没刀,就把手指塞进嘴里咬破了表皮,把血滴在了符咒上。
“还差最后一个,红旗袍你快点,别耽误时间!”棒球服的声音突然极度兴奋起来,连懒散的身体都在看到白桀滴落血液的那一刻变得紧绷而僵直。
“滴哒——”明明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一微毫的声音,在这一刻却被下意识放大到了极致。
四个人八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都已染上鲜血的符咒,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在欢腾雀跃。
是的,雀跃!
“我成功了,成功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去了!我等这一刻静等的太久了!”红旗袍不知何时已热泪盈眶,晶莹的泪珠挂在微微上卷的睫毛之上,美的如破茧而出的流萤蝴蝶。
鸡窝头的发丝也在这一刻飞扬而开,无风自动,脸上的困倦,懒散,无奈,愤怒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裸的激动和颤抖。
“……你们至于吗?”白桀有些看不懂。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明白,你当然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到底经受了多少的折磨孤寂和绝望才等到这一刻!”
“是啊,多少年了,我已经快不记得外面的世界了,不记得阳光的味道,生命的活力和血液流淌温柔流淌过每一寸细胞的动人触感,啊——”
鸡窝头闭上眼睛,脸上陶醉的表情就像是戒毒已久的瘾君子终于吸到了一口让他几乎羽化成仙的绝妙滋味,病态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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