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人一马化作一团光火飞驰在路上,路上的车辆行人根本无法看见他们,但他们却可以直接穿过车辆,无论前方有什么都畅通无阻,高速的移动让火焰形成一道漂亮的尾焰,让往日碌碌无为的外卖小哥转瞬间变成了一位英武无双的骑士。
“不是,我就出个门儿,怎么就这么费劲儿呢?”
在首都某个不起眼的胡同里,一个身穿牛仔服,头上染着蓝色头发的年轻男子正站在院子里,他面前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手上拿着藤条,气呼呼的样子。他一开口说话,脸上立刻挨了一藤条。
“你不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让你丫找工作不找,整天在外头瞎混,你是气死我啊。”
“我跟您说了多少次,这不是我要的生活!爸,今儿我就把话放这儿,我这回出切,要是没混出个样儿,我死外头。”
“你敢!”
年轻人仰头看着天,强忍着眼里的泪水“爸,这么些年了,您就是不信我,就不能给我个机会么?”
“你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你少给我出切,老实儿给我留这儿,我托老战友给你找份儿工作,你麻溜儿给我把婚给结了,你只要结了婚,高低我都不管你了。”
年轻人一咬牙,转身就跑,出了大门,二话不说单手一撑,越过墙头,接着身形就出现在了百米开外的门楼子上,他蹲在上头看着从家门口跑出来寻他的老爹,狠了狠心,从门楼上纵身一跃,在没落地之前,他突然消失,转瞬就来到了城郊的树林里,他站定拿出怀里的邀请函看了一眼,确定了一个方向,嗖嗖两声就已经消失不见。
像他和顺子这样的事情,这段时间总是在频繁发生,或是为了证明自己、或是为了谋条生路,反正大量隐藏在社会里被芸芸众生所掩盖掉的金豆子都开始浮出了水面,他们就像乳燕归巢一般,奔向了各自的考点,在报道截止日之前,每个考点时时刻刻都有人进入。
谷涛一身正装站在南方区域的某个考点外头,看着陆陆续续来报道的考生,胸口的国徽瓦光锃亮,他不苟言笑的站在那,默默注视着每一个人,看上去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而他在这里也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他的打扮和做派,就是给人无形的信任,让人看到这里不是随便什么野生集团组织的活动,而是正儿八经国家组织的行动,他身后的工作人员也都是这样一幅打扮,门口还有端着枪、穿着军装站岗的,看上去别提多正规了。
用谷涛的话来说,到这地方就得守规矩,是龙盘着是虎卧着,不管有多大的能耐,没让施展的时候就不许施展,所以安保这块他可以说是做到了极致,甚至给人一种第二次参加高考的感觉。
正在临近中午时,不远处另外一个入口发生了争执声,谷涛背着手踱步过去,却发现一个牵着马的男人正在和工作人员发生争执,工作人员死活不让马进去而那个牵着马的,死活不肯松开马。
“什么情况?”
谷涛走过去,制止了两方的争执,上下打量了一下这牵马的男子。
“谷教官,我们说了不允许坐骑入场……他说这是他的法器是他的伙伴,可是规矩就是不能让马进去啊。”
“这样啊。”谷涛笑着转过头“是这样的,这个地方空间有限,动物理论上是不能进去的,这个请你理解。”
阿顺看着谷涛说道“这是我的魂器啊,它就是马。”
“哦?魂器?”谷涛摸着下巴“能把邀请函给我看看么?”
邀请函上是根据每个人的申报的能力和特点专门制定的,上面有隐藏的小磁条,扫一下就知道这个人所有的信息,而谷涛印象里并没有具有魂器能力的人报名,而从典籍里得知,魂器这个东西,在近一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
“我是来补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