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她想起前些日子下班回家,杜凡君说不舒服早早睡下,她都当做没事,别说关心了,就是连看都没去看一眼。要不是住院,她都没发现半点异常,每天回来继续和妈妈大呼小叫,可见她这个女儿当的不合格,特别不合格。
她越想心里就越是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薛成礼与亲戚聚餐完毕给她发了几个信息,她都没有看,她实在是没那个心情。
苏孟又躲了庄尧两天,庄尧总算没再像之前那样整装待发的等在楼门口,而是恢复晨练,偶尔与她偶遇。苏孟讨厌这种偶遇,继改变出门时间之后又改变行动路线,明明地铁站与小区南门最近,她却一连将剩下几个方向的出入口都试了个遍。
神奇的是,无论她选择哪个出入口,都能碰上庄尧小跑着进小区,就跟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似的。搞的她现在在公司附近看见高鸣都没多大反应了,相比之下仿佛他才是最可怕的。
苏孟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挺淡定的一个人,总是一遇到庄尧就功力丧失,只想着四处逃窜。对此她暗自骂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不争气。
好在,庄尧不再跟她搭话了,只每次见到她都是一脸戏谑的笑,看的她头皮发麻。
雪上加霜的是,星期六下午,孟秋云给了她一个差事。
彼时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看手机,看的正起劲,就听孟秋云从外面嚎她一嗓。
她有些不情愿的下床,开门,迎面扑来一阵肉香。她双脚顿时有了力气,三步并两步的闪进厨房。孟秋云手执筷子,加一块五花肉递到她唇边。
苏孟立即饿虎扑食,随即就要泪流满面。妈妈炖的五花肉,简直天下第一。
孟秋云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很是成功,将锅盖掀了,大勺一通飞舞的将五花肉盛入一个大碗。“去,给楼上庄尧他们家送去。”
苏孟还沉浸在那香味浓郁的口感里,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泛上来的口水呛到“往他们家送干嘛?他爸他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