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即墨云作了个请的手势,道“秦爷有事,且先坐下再说。”
两人就近坐下,何慕生已吩咐小二送来茶水糕点。
两人才刚落坐,秦长卫就迫不及待地道“即墨庄主,您可知我那好兄弟雷彪的下落?他们都说,雷彪为罗晶晶的美色所迷,助纣为虐,加害庄主,这可是真的?”
若是事实,雷彪明知他有难,却不肯出手相救,这往日的兄弟情义,竟都是虚情假意,这叫他情何以堪?
即墨云不答,反问道“他们都说?他们是谁?”
秦长卫咬牙道“郝正义、展刑风和谢天仪,那三个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东西。”
即墨云又问“那陆无霆和阮凤英呢?”
秦长卫道“陆无霆被冷捕头抓回府衙后,就被关在大牢里,没有冷捕头的命令,谁也不准私自探视,阮凤英伤势太重,已经昏迷不醒了,因而我只能见到他们三人。”
立在即墨云身后的何慕生闻言,暗忖道这阮凤英的伤,我们可是悉心治过的,她离开客栈前还一直好好的,到了府衙人就快不行了,定是严刑逼供,伤上加上,回头人死了,可别赖到庄主头上才好。
那四名衙役瞧他们聊得投入,都不禁放下酒碗,竖起耳朵安静下来。
但是,即墨云的视线刚转向他们,四人又立即谈天说地。
秦长卫顺着他的视线,看了那些衙役一眼,又回头道“哦,那四位公差是冷捕头专程派来保护秦某的,冷捕头说罗晶晶那毒妇一日未捕,就有可能对我不利,也是难为冷捕头有心了。”
言毕,他对着那四名衙役拱了拱手,那四人也客气地点了点头。
这四人明摆着是冷迁派来盯梢的,何慕生当即便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立刻退下,吩咐小二另外备了雅间,再端上好酒好菜送到衙役的桌上。
何慕生亲自过去,给四人一一满上酒,也给自己斟了一杯。
他举杯热络道“各位兄弟,真是辛苦了,这几日不是查案,就是抓人,不是看顾现场,就是搬金运银,这风里来雨里去的,都是为了除暴安良啊,在下敬佩得很,特地叫了好酒好菜,感谢各位,来,在下代我家庄主,敬各位一杯。”
他说完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