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到时,我随你回梅花坞,向你家人提亲,等我们成了亲,便可长相厮守,再不分离。”
他悄悄在她额间留下一吻,这才悄然站起,离开房间,关好了门。
即墨云只觉这一觉醒来,比三天没睡还要疲惫。
何慕生立在门廊,讷讷地笑着。
即墨云甫一抬眸瞧见了,不禁皱眉“你站在这里笑什么?”
何慕生收起笑容,清了清嗓子,恭敬道“庄主吩咐的,属下们都已办妥了,雷彪和罗晶晶的遗体已经火化,骨灰都装好了,派了两名兄弟,明儿一早就带去青城山。”
他隔了片刻,又伤感地道“还有老于的骨灰坛,连同抚恤的五百两白银一起,今儿午后便已启程送回他老家,七日之后方可到达。”
何慕生事毕后本要来禀告,见庄主不在房中,便料到他在隔壁,没敢进去打扰,只好候在这儿。
即墨云听完点了点头,走入庭院,他只觉脑袋有些发晕。
何慕生跟上道“天都黑了,庄主该用饭了。”
即墨云道“我不饿,你和其他人先去吃吧。”
何慕生关心道“您这一天都没怎么进食,怎么会不饿呢,其他人早就吃过了,给庄主备好的饭菜正在灶台上热着呢,我这就给您端到房里来。”
即墨云捏了捏眉心,摆了摆手“不必,我有些头痛,出去透透气。”
“庄主,您这是怎么啦……”
何慕生待要跟上,即墨云却凌空一跃,翻出了客栈,只撂下一句话“不必担心,我去去便回。”
“庄主,庄主……”
何慕生喊了几声,得不到回应,知道庄主走得远了,他抓了抓头,想不明白,夫人还未醒来,又怎么能把他家庄主累成这样呢?
即墨云糊里糊涂地走入林子,满头满脑皆是方才那荒谬之极的噩梦。
岚兮与人苟、且被自己撞破,却毫不在乎地冲他嬉笑,他怒不可遏,扼杀情、夫,她舞动着双臂向他拥来,极尽讨好……
怒气渐渐化为邪、念,点、燃了他,他猛然将她拉来,尽情释放……
他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虚幻与现实,竟杂糅到一起,他跌跌撞撞,不觉间,沿着淙淙水声来到溪涧边。
水汽清凉,他如遇救星般,眼前一亮,解了衣物,便跳到小瀑布底下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