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只是那时我还太小,公子并未注意到我。”
即墨云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委实记不得何时见过她。
梨花径自说道“公子忘了,那年武当山上,我随姥姥一起参加松风道人的掌门接任大典,公子当众献剑,宛如天人降世,那时我便对公子一见倾心。”
“只可惜,当年我只有十岁,无法表达爱意,这些年来,我对公子是念念不忘,如今我已十七,听闻公子尚未娶妻,早有拜会之心,偶闻公子送剑西来,将路过这里,我便知这是上苍送我的机会,又怎可错过?是以早作了安排,将公子引到此地。”
即墨云冷着脸,立即回绝道“承蒙抬爱,在下心有所属,无法答应这个条件。”
梨花款款向他走来“我知道那位姐姐与你情意非凡,我也没有棒打鸳鸯的意思,我们诺粟人与你们中原人一般,也是三妻四妾,我不介意多个姐妹一起服侍公子,不过,我要做你的正室,等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我就把她还给你,公子意下如何?”
她说得诚恳,最后竟想挨到他身上去,即墨云步伐一旋,叫她扑了空。
他退到柜子边,肃容道“你们诺粟人向来不与中原人往来,想来也不与中原人通婚吧。”
梨花轻轻掠起凌乱的鬓发别到耳后,优雅地一笑“这个公子不必担心,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听我的,通婚与否,由我说了算。”
她秋波一转,羞赧道“公子可知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我身上穿的又是什么?”
即墨云当然不知,心下却觉不妥。
梨花自问自答“公子身上那条腰带,可是我亲手所绣,我们诺粟女子若遇上喜欢的男子,便会绣条腰带赠与男子,公子,为了今天,我已经绣了七年了。”
即墨云一听,看了眼自己的着装,再看一眼对方的打扮,便明白这是新人的着装。
他顿觉浑身不适,将羊毡和腰带解下丢在地上。
梨花却羞红了脸,笑道“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公子就急着宽衣解带了吗?哦不,我该改口叫夫君了。”
即墨云不好再解衣衫,只是面色如罩严霜“不知廉耻。”
梨花却笑得灿烂“我们诺粟女子不似中原女子,向来喜欢就是喜欢,不会拐弯抹角,更没有廉耻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