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痛苦呢？”

林夕蹙眉望向面前女子，立时恍然大悟，伸手指着幂篱女子说道“你，你，你是那个张……”

“张窈娘。”

说完女子猛地摘下戴在头上的幂篱，露出一张吹弹可破的绝色容颜“我也并没有毁容，你想不到吧？”

看着林夕愕然的眼神，她微微扬了扬眉，美人就是美人，纵然是斜着眼睛恶毒的嘲讽别人，看起来也依旧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她声音和气质很是相配，如寒冰撞玉，清脆而冷冽“我当初都是装的，因为我不想跟你这样狗眼看人低的货色结成道侣。甚至他们把你跟我的名字一同提起我都会觉得恶心。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我还不如去找一条狗。”

“哦？”林夕也学着她的样子高高扬起眉，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大姐，你这比喻并不恰当。”

林夕乜斜着张窈娘旁边那个几乎永远沉默的青衫男子，意有所指说道“我承认你能把男人当狗一样使唤，可是你敢把狗当成男人一样使唤吗？”

“哄”的一声，围在三人身边看热闹的人们笑了起来，虽然只有十来个人，可是这些肆无忌惮的笑声依旧让张窈娘一张俏脸瞬间绯红“陆韧迦，我要与你一战！”

围观的十几个人中大多数都是外地来坊市购物的，不过也有几个是凌洲府本地人士。

张窈娘和陆韧迦两个自幼天资出众，这样的宝贝疙瘩是振兴家族的希望，每天不是在修炼就是在修炼的路上，肯定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坊市这种地方。

所以很多凌洲府的修士们对于这一对龙章凤姿的小天才是早有耳闻却从不曾得见。

听说他们曾经有过婚约后来又退了亲，好像是因为张窈娘毁了容还是毁了法相，不过后来听说陆韧迦好像也莫名奇妙没了法相，很多人还曾经笑谈说，现在两个人又变成很般配的一对了。

自然也有人说想要真的配得上，还需要把陆韧迦也毁了容才算真正同命鸳鸯。

好像在什么世界都不缺乏这种庸才，他们总是喜欢用最大恶意去诅咒自己永远都难以企及的天才们。

对于张窈娘发来的战书，林夕自然是拒绝的。

“你法相毁了是在撒谎，可我法相丢了却是事实，张大小姐，约别的陆某还可以考虑一下，约战就算了，我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