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用装备包,他似乎也没办法带着它们离开。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装备包使劲的拧了拧。
希望可以将装备包里的水挤干净。
就在他好不容易将装备包重新又整理好拉以后。
却忽然听到了一阵冗长的叹息声。
那个声音很轻,但是绝对可以让他听得到。
大岳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当即便将冲锋枪放在了身前。
因为没有一切的照明工具,所以他只能自己被迫摸索着前行。
他深切的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不惹事是最好的自保方法。
所以他当时曾仔细的辨别了一下,那一阵叹息到底是从哪个方向发出来。
待差不多确定了方向以后,便径直朝着相反的方向,继续摸索着前行。
因为实在是太黑了,他有很多次甚至差点被脚下的石子给拌倒。
直到他的耳边的确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的声音以后,他这才停下来。
由于太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到底是处在一种怎样的环境下的。
直到那个冗长且有些急促的喘息声再次出现的时候。
而且这次那个声音好像就在他的身边似的。
这让他当时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那个声音一直都在他的四周围转悠,他甚至可以明显的感觉的到自己的耳朵边上有一股凉风吹过。
以大岳的话说,他当时的心理就是一句话足以形容了“糙特姥姥的……”
大岳是个汉子,十足十的血性汉子。
只见他当时立刻就抄起冲锋枪,对着四周围就是一阵猛烈的扫射。
紧接着,下一刻,就忽然听到了子弹穿透障碍物的声音。
但是是因为他属于全方位扫射的缘故,到底是哪个方向的子弹砸到了障碍物,他竟然也分不清楚。
即便是这个样子,他还是有一点不放心,继而又疯狂的扫射了四周围好几圈。
这个时候他才稍微放下了一点点的心。
毕竟他也算是经常经历这种事情的人了。
对于在这种情况下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其实比谁都明白,就在这个时候,那种呼吸声竟然再次响了起来。
大岳这次可是真的怕了,很显然,那是一个不简单的东西。
毕竟他是不惧怕冲锋枪的,然而大岳身上唯一的保命王牌可不就是那把冲锋枪。
他一边感受着耳边的凉风不停的浮动着。
一边身子还止不住的发抖,那个时候的大岳其实已经怂了。
他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在那个当下其实已经彻底崩塌了。
即便他真的有一腔孤勇,但是在面对绝对的黑暗,还有绝对的不可控的情况下。
他就已经是没可能再去保持绝对的冷静和缜密的判断力了。
就在他正想要抬手主动出击的时候。
却忽然感觉到肩膀上一阵冰凉。
那种凉是真的凉透骨髓的温度,就好比是此刻搭在他肩膀上的其实不是一只手。
而是一只用冰雕刻出来的手似的。
那种凉度根本就已经超出了大岳本身体温可以承受的极限。
可是他依旧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搭在他的肩膀上的其实就是一只手。
大岳身子僵了一下,紧接着那只手忽然又从他的肩膀上移开了。
对于大岳而言,当下给他的那种感觉,并不是松了一口气。
反而让他越加紧张了起来,毕竟那只手待在他的肩膀上,他至少还能感受的到那东西的存在。
但是如果那东西离开了他的身边,就立刻变成了未知。
这种未知很可能就是致命的。
大岳没办法去预测接下来那个东西到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