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盗贼回到了他们的老巢了。
门口有几个小弟迎了上来,一个帮刀疤哥拿大砍刀,一个帮他拿下他肩上挂这的狐貂皮,另一个给刀疤哥递酒。齐声说“三当家辛苦了!”
刀疤哥一口干了这酒。“痛快!我带了人和财回来了!交你们了。
“三当家厉害啊!每次都这么神勇!”那几个手下眼里一片崇拜的目光。
“行了行了,大哥在哪呢,我先去见见。”刀疤哥被自己的小弟看的有些害羞了。
“大当家在帐营里”
刀疤哥得知大哥的去向后,就撇下一干人等走了。
偌大的帐营内只有大当家一人,他盘腿稳坐在中间,他身上发出绿色的光芒,颜色由浅到深,由深到浅。时而扩散开来,时而收缩到身体。
刀疤哥“大哥,你在吗?我回来了。”
是三弟!这么快回来了!
大当家收起内力,起身去迎接自己的兄弟。一进门,兄弟俩打招呼拥抱下。
过后,大当家就请刀疤哥坐下,说“三弟,这次出去去那玩?”
刀疤哥“大哥你就不要调侃我了,你也知道我是去找二哥,没空玩!”
大当家“三弟你还不死心吗?二弟他当年要是没死,那为什么就不回来?”
刀疤哥“大哥,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个孤儿,在没有遇到二哥以前,自己是常常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就连活着也是个问题。
当时我生了一场大病,庙里的乞丐人人都认为我活不成了,就把我扔到外面,避免传染给他们。
在那个冬天里,没有食物、足够衣服的情况下,还生病了,我认为自己基本上是死定了的。
幸亏那时,同样是孤儿的二哥出现了,把他讨到的馒头给了我,自己却饿肚子。发现我病了,就上山给我采些退烧的药草,亲自煎药给我喝。
之后我病好了,就带我去沿街乞讨,我要是遇到什么危险,他就会挺身而出地保护着我。
要是找不到吃的,就在恶犬嘴里夺食;困了,就与乞丐、流氓抢一席地盘睡觉。
二哥他一直护着我长大,对于我而言,他就是我的恩人,所以,无论二哥是生还是死,我都要带他回这寨子。”
大当家想也想不到,他们俩个还有这么一段,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三弟有多倔,无奈“行了,既然你坚持,我也就不劝你了。你注意安全!”
刀疤哥“哎!谢谢大哥,我走了。”
刀疤哥告别了大当家后,大当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三弟,你是找不到的,何必呢?
……
虚浮仙山
赤云子望着这巍巍高山,心里感叹道转眼见,我已经在这学艺有十八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也不知在山下的父母还好吗?
“是想家了?”虚浮老祖后面的石块中出来。
赤云子“师尊”
虚浮老祖“要是想家了,就快些下山吧!就不必留在这陪为师这个老人家了!”
赤云子“谢谢师尊!”说完,就在虚浮老祖脸上亲一口,就溜下山去了!
虚浮老祖气得直跺脚,指着骂“没良心的臭小子,真走了!有种你就别回来,不然见你一次就打……锁你一次”
其实,虚浮老祖他心里的那个悔恨啊!明明话语间是希望他永远留下陪自己的,可谁曾想到他一听到可以下山了,人就跑了个没影。
造孽啊!真真地应了那就老话,养儿不及生娘大。
下山后,赤云子第一时间就是回老家探望自己的父母。
看着家中的老父母,从自己离开时的黑发到了现在的白发,让赤云子感到心里一阵心酸,抱着他们久久不能撒手。
赤云子是他学道是的称呼,他性方,所以他的父亲称为方父,母亲称为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