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村里小朋友都很期待,但是看到我掏出来之后几分钱了,知道没机会再次白吃糖人儿了,都开始省着吃剩下的糖葫芦了。
这个糖人也不贵,只要二分钱就能买一个福娃,小妹自然是舍不得吃了。但是把她美坏了,一手一个,美美的舔舔糖葫芦,跟二姐炫耀道“二姐,你没有哪吒吧!”
二姐见我又花钱,就瞪了我一眼,道“你显摆吧,我一口给你吃了。”
闹闹哄哄的场面随着一声大喇叭的喊声安静下来。
“大伙儿注意啦,咱们联欢会一点半准时开始,请大伙按照村庄安排各就各位。”
“还有十分钟,咱们马上开始。”
此时,各村儿的头头也回到了各村儿驻地,给大伙儿维持好秩序。
这样的事儿也就属于这样纯真的年代吧。
这时候还没有主持人这一说,是由五个庄村书记兼职主持人的,并且还是之前还有镇上领导的发言。
本来我就是一时好奇,对于此时的节目也不抱很大期望,现在又加上了训话式的发言,让我从不抱希望降级至差评了。
这个赵书记也不厚道,人家是联欢会,又不是演讲大会啥的,硬是在上面叨叨了快半个小时,导致我都开始瞌睡了。但是,周围的人居然听的津津有味,每每热情演绎的时候还鼓掌回应“是”。
难道是我思想落后,或者很堕落?
在两眼快要合上的时候,赵书记的讲话终于结束了,然后在一众欢呼声中联欢会开始了。
五个庄书记马广仁一边鼓掌,一边感谢赵书记讲话啥的,在我想要打死他的时候报出了第一个节目。
“大秧歌,庆丰收。”
我勒个去,果然不能报太大期望。
服装,差评!
你们就不能收拾利索点儿,就是普通衣服,然后头上裹上个毛巾,一人发一根红布条,就踩着凌乱的鼓点扭起来。
我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囔道“广场上的大妈都比你们扭的好。”
但是,大伙儿看的似乎挺过瘾,叫好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好吧,我是火星来的。
第二个节目不错,是一个穿着打扮洋气儿的女知青,唱的歌曲咱听过。但是也没有配乐和伴舞,就是干巴巴的硬唱,有点儿曾经小学儿童节时候的情景。
《天涯歌女》
该咋咋说,人家声音干净,唱的很不错,可以赢得本尊的掌声。
但是后面这块板儿是什么鬼。
完全没听过的老段子,而且还隐晦涉黄,或者就是黄段子好不好。
听了八百六十遍的相声《反正话》。
到了评剧《花为媒》的时候我已经靠着二姐睡了。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我才醒了,是因为背着我的人嫌弃我了,直接把我摇晃醒了。
“杨小三儿,以后再也不带你看热闹了。”二姐嫌弃的道。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道“都这破联欢,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李干事则道“演的挺好的啊。”
我撇撇嘴,开始絮絮叨叨说我有印象的人节目,最后总结道“除了一个缺少伴奏的独唱《天涯歌女》,你说那个好。”
“你等着,明年我也排一个节目,必须狠狠的打打他们的脸。”
二姐直接拆我台,道“呦呦呦,吹牛不打草稿的杨小三儿,你都吹吧。”
我有心跟他们开玩笑,就顺着二姐的话,道“李靖远同志,为什么天儿这么黑?”
李干事被我大跨度岔开话题弄的懵了一下才道“太阳落山了呗。”
我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继续问道“钱明同志,你说。”
钱明犹豫了,道“这个……”
“笨蛋!”我得意的笑道“因为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