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说,赵杂毛就是化成灰,马光辉也认得。
赵铭忽然怒道“既然认识本帅,在宁波为何不降,你当本帅之言是耳旁风吗?”
赵铭怒目圆蹬,甚是威严,再加上一声大喝,吓得马光辉心肝一颤,硬生生的跪在地上,忙叫冤道“赵大帅,冤枉啊!大帅招降时,罪将不在城头,是马得功那个逆贼拒绝招降,还令人射伤使者,并非罪将下令啊!大帅也知道这马得功出卖安宗皇帝,他自知落入大帅手中,必然不得好死,所以下定决心对抗大帅。罪将自知不是大帅对手,几次与他商议,言大帅虎威,不如早降,可马得功却执意顽抗,罪将便只能将其斩杀,再投降大帅!”
说着,他将身前盒子高举,“请大帅过目!”
丁维岳上前,接过木盒,然后打开检查一遍,呈到赵铭的案台前。
赵铭视之,只见里面装着一枚人头,怒目圆瞪,死不瞑目,估计就是马得功。
“哼!”赵铭冷哼一声,“到是便宜这个狗贼了。验明身份,拿去喂狗!”
马光辉见赵铭神情,不惊松了口气,谁知赵铭却皱起眉头,又问道,“你既然要降,为何要跑?”
马光辉有几分急智,他哭丧着脸道“马得功据城而守,罪将怕大帅因他迁怒于罪将,因此弃城而逃。”
赵铭自是不信马光辉的说辞,他不过是被逼上绝路,没了办法,为了求生才被迫投降。
不过这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马光辉这个人,眼下对赵铭很有用处,所以赵铭并不打算计较这些。
赵铭沉声说道“你降清多年,助纣为虐,所犯罪行甚众,不过今日你既然投诚,本帅便给你一次改过自新,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愿意。”
马光辉低着头,眼珠转动,忙做出欣喜的模样,磕头道“罪将谢过大帅恩德,为大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铭微微皱眉,马光辉镇守浙东多年,也算个人物,不该这么怕死,现在却如小丑一般,令赵铭心中生出一丝异样感,“你也是一路大帅,不必如此,起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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