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郑军与五千汉军精锐,于仙霞关激战,而这时赵铭率领十五万大军赶来,蓝登受伤被俘,一万郑军随之溃散。
此后,一路来,便是乏善可陈。
面对汉军十五万步骑,蒲城、建阳、建瓯、南平等地的郑军一触即溃,汉军一路驱赶着溃兵,杀向福州。
“殿下,前方有郑军拦路,是否停下列阵?”王翊问道。
赵铭目光跃过溃兵头顶,看见前方慌忙列阵的郑军,冷笑一声,勒紧缰绳道“郑军精锐去了赣州,留守福建不过些杂兵而已,于孤而言,”土鸡瓦狗之辈耳!何须停下!”
赵铭扬手一挥,大声喝令,“传令大军,一鼓作气,炮队轰击,骑兵掩杀,步军跟进清理战场!”
王翊闻语,笑着抱拳,“臣领命!”
山头上,中军号角吹响。
在旷野上行军的炮队,打起应起,王大拿取出千里镜,于马上观察一阵,立时向左前方挥手,“占据那座山丘,布置炮阵!”
一部直属于炮队的骑兵,立时冲上斜坡,然后翻身下马,有的持枪警戒,有的则从马鞍上,取下铁锹等工具,铲平地面,挖掘炮坑,迅速构建炮阵。
于此同时,又战马拉着的两轮铜炮,迅速往山丘上爬去。
盖州一战,汉军击败数万满蒙精骑,缴获数万匹战马,汉军得以重新组建骑兵,炮队、工兵也都分得大量战马。
这时,郑军前锋刚列好军阵,郑鴻逵骑在马上,看见前方盾枪林立,如林的长矛斜刺,仿佛钢铁森林,不禁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前方山头上,忽然腾起团团白烟,而后“轰轰轰”的炮声传来。
郑鴻逵猛然看去,只见近百枚炮弹,呼啸着冲出硝烟,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急速射来。
“嘭~”的一声闷响,盾牌碎裂,后面的郑军士卒,没来得及惨叫,身体就被撕得四分五裂,化作一团血雾和碎肉炸开,溅了周围士卒一身鲜血。
“啊~”凄厉和惊恐的惨叫声四起。
看着身边同袍被撕成碎片,被糊了一脸血的郑军士卒,惊恐的嘶吼,而炮弹撕碎盾兵,威势不减,又砸翻盾兵身后,一串手持长枪的士卒,炮弹触之,残肢乱飞,被砸断胳膊和腿的士卒,倒地哀嚎,凄厉的嘶吼。
百枚炮弹砸来,向是犁地一般,将郑军的阵线,犁出一道道缺口。
郑鴻逵见此,惊惧不已!
郑军自将清军逐出闽地后,已经好几年没有经历过恶战大战,战术和对战争残酷的认知,都已经逐渐落后。
“稳住!补齐空缺!炮队反击!”郑鴻逵勒紧躁动不安的战马,连连怒吼。
这时,郑军士卒踩着碎肉和尸体,慌忙填补空缺。
就在这时,汉军第二轮炮击,再次袭来,凄厉和惊恐的声音,再次响起,军阵又被犁出一条条直线。
山丘上,赵铭见此,拔出金刀,向前一指,“骁骑营出击!”
早已按难不住的马军,顿时一声啸叫,三千骑兵呼啸着冲下山坡,如墙般冲向郑军大阵。
于此同时,汉军步军,端起火枪,列队而行,跟随骑兵之后,压像敌军。
炮兵轰击,骑兵突袭,步军跟进收割,清理战场。
汉军三板斧,如行云流水。
郑军方成阵,就被火炮打得处处缺口,阵线动摇。
这时,郑军士卒还没来得及补齐缺口,就看数千骑兵蜂拥而来,骁骑营的骑兵,胸前统一雪亮的板甲,挥舞着马军,嗷嗷怪叫向前疾驰,冲在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居然手持一丈八长的马槊,令人窒息。
骑兵后面紧跟着的是步兵,长到脚踝的灰色军大衣,清一色的插着刺刀的燧发火枪,刺刀斜指,寒光闪闪,他们不跑动,而是迈着坚定地步伐一步步往前走,紧随骑兵之后,向前压来,虎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