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啊!摄政王饶命啊!”刘泽洪吓得脸色煞白,极力挣扎。
帐中众将,不少人有些不解,摄政王不是盼着城中出现内应吗?怎么来了却要杀人。
不过众人心中虽然疑惑,但出于对赵铭的信任都没说话。
果然等刘泽洪被拉出帐,赵铭便扭过头来,对站在身后的李破奴道“破奴,你出去,别真杀了!”
李破奴年龄虽小,但跟了赵铭很长时间,如亲儿子般,还是很有分寸,他点了点头,便疾步出帐。
这时,亲卫已经将刘泽洪按跪在地上,李破奴见此,拔出腰刀,“狗贼,摄政王饶你父子一条狗命,你却敢诓骗摄政王,简直自寻死路。”
方才在帐中,李破奴对刘泽洪就有敌意,刘泽洪见他拔刀走过来,顿时就急了。
“小将军且慢,小的有话说,有话说!”刘泽洪挣扎着想要后退,却被士卒死死按住。
这时,刘泽洪后悔死了,早知道就该劝刘良佐,别报什么幻想,直接投降算了。
李破奴上前,对亲卫道“把这厮狗头按下!”
亲卫连忙一手按着刘泽洪的头颅,露出雪白的脖颈,李破奴遂即将冰冷的战刀,对准备脖颈,比划了一下,“今日,我就为江阴父老报仇!”
语毕,便双手握住刀柄,高高举起,奋力砍下。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刘泽洪崩溃的大吼,尽然被吓尿了。
落下的战刀,在脖颈处停下,没杀住车,割开一道伤口,但不致命。
李破奴吓了跳,连忙将刀从后劲拿开,架在刘泽洪的肩头,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是博勒赫,是博勒赫想要拖延时间,在城内挖壕筑墙,我父亲是真心投降!”刘泽洪崩溃的大喊道。
李破奴恨恨的一脚将刘泽洪踢倒,还刀入鞘,对亲卫道,“先押一边去,严密看管起来!”
当下李破奴回到大帐,将刘泽洪的话,转述给了赵铭。
众将闻语,不禁气愤,王双道“殿下,我看还是把这狗贼杀了。”
赵铭眯眼沉思,这时帐帘又被挑起,一名将士进来,行礼抱拳,“殿下,城上又垂下来一人。”
赵铭眉头一挑,众人一阵议论纷纷,怎么又有人来。
当下赵铭先把刘泽洪的事情,放到一边,沉声道“带进来。”
不多时,一名汉子被带进大帐,来人虎背熊腰,看得出是个杀场宿将。
“小人张栋,拜见摄政王!”张栋下跪道。
赵铭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奉谁的命令出来,所谓何事?”
张栋叩首“小人奉父帅张天福之命,前来拜见摄政王,父帅愿意明日为大军打开广渠门,恭迎摄政王进城。”
张天福?赵铭稍微沉思,便想起来,当年他守江阴时,曾一枪挑死张天福的兄长张天禄。
“好!孤王接受张总兵的投诚,你先下去休息,稍后,孤王会让人与你商议具体事宜。”赵铭当即笑道。
张栋跪在地上,不禁一愣,怎么摄政王如此轻易就接受他父亲投降,也不怕是诈降。
赵铭看出他的疑惑,遂即微笑道“孤王也不瞒你,你并非第一个出城投降之人。所以孤并不担心,若是你父亲不开城,也会有人开城投降。”
张栋闻语,明白过来,心中庆幸,还好今晚出来了,否则让别人抢先,那他们父子就完了。
“小人告退!”张栋磕头,遂即跟着侍卫出帐。
王双道“殿下,这个张栋会不会也是假意投降?”
参军张家玉道“他方才说,明日就愿意打开广渠门,应该是真降。”
赵铭眼睛转动,思考片刻,遂即道“再把刘泽洪带进来。”
(中午有事,晚上六点左右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