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应元却留在了朱以海身边,朱以海见此,不禁道“阎公也去休息吧!”
阎应元却神情严肃道“太上皇,臣有一事禀报。”
朱以海疲惫的挥手道“你说!”
阎应元遂即沉声道“此前赵贼离开南京,臣拣选精锐,数次出城偷袭,城外贼军都做好了准备,致使偷袭无功而返。今日,太上皇刚召集吴总兵、周总兵入城商议,赵贼就袭击了城外的山寨,这是不是太巧了。”
朱以海闻语不禁皱起眉头,而阎应元则继续道“而且,赵贼怎知吴总兵、周总兵会引兵增援,又正好在半路设下埋伏。”
如果吴六奇、周鹤芝在山寨,贼军偷袭两山,朱以海肯定不会立刻增援,避免赵铭使诈。
只因为两将不在山寨,朱以海才不得不令两人赶回去增援。
朱以海脸沉下来,目光中闪烁出怒火,“阎公的意思是,城中还有赵贼的奸细。”
早前小校场粮库被烧,朱以海就下令,搜捕城中细作,抓了上千人,而自此之后,南京城中便未发生过什么细作破坏之事。
这一度让朱以海等人以为南京城中的细作,已经被清理干净,即便有也只剩下一些小角色,掀不起大的风雨。
阎应元颔首,“不错,否则太多凑巧,难道赵贼多智近妖不成。”
朱以海沉吟片刻,就认可了阎应元的判断,不禁恨声道“现在想来,当初赵贼知孤要于南京举义,却依旧先攻打北京,放着南京置之不理。前不久,赵贼又赶撤围南京,去江北迎击援军,只派少数兵马监视南京,一切都是因为,赵贼在南京有内应,知晓了孤的一举一动,才能放心行事。”
朱以海越说越愤怒,咬牙切齿的问道“是谁?是谁背叛了大明?”
阎应元回想起历次议事,参与之人,向出城偷袭,城中兵马调动,这样的大事,普通的小细作,更本无从得知,必是能够接触核心的人,向赵贼透露。
阎应元沉思片刻,却不能确定,毕竟朱以海为了防止内奸,用的都是可靠之人。
“眼下臣也不能确定,不过只要知道城中有内应,迟早能将其揪出来。”阎应元沉声说着,遂即又嘱咐朱以海道“太上皇,此事眼下还不宜伸张,以免打草惊蛇。这奸细对于我们,或许还有些用处!”
朱以海皱起眉头,思索一阵,便微微颔首,恨声道“孤听阎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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