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待宁梨花回过神来,追出门去,哪里还有什么宁彩尘。 烈日高悬,街上行人罕见,谁会在大热天里出门去呢。宁彩尘是例外,人已不见。 宁梨花也没多想,手指伸出,在她的指甲上有一只白色的虫子拍了拍翅膀,向前飞去,它循着宁彩尘的气息,迳自离去。“还是跟去吧,我可不想给哥哥收拾残局。他不做没把握的事,玛尔考带夫斯基多半会命丧今日。” 哪有一成不变的人。除非想走向腐坏,走向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