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他。“还有你,鲫霸花灯草,名字里有鲫霸两个字,本该超帅气的,可你看看你,哪里帅气了,狗屎虫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觉得丢人吗?”富贵蛊翻白眼,心道。
钱树直呼晦气,它被黑色的恶犬给困住了,呜呜呜,恶犬扯着树枝,直接撕了下来。钱树痛极,嗖!嗖!嗖!几十道树枝扫去,破空之音大作,要将黑犬给拍死。
可是那恶犬灵活之极,避开全部的树枝,而且在躲避的同时,还用爪子用牙齿撕碎了更多的树枝。咯吱,咯吱,恶犬还在嚼食树叶,那可是金子一般的树叶,恶犬不避讳,直接吃掉。
钱树怒道“你怎么什么都吃。”
呜呜呜!黑色的恶犬低声咆哮,像是能听懂钱树在说什么,更像是在挑衅钱树。
忽地,钱树将树冠收起,又将树枝并拢,还将树叶都给藏了起来,此时,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截木头,什么都没有,就连树根都给隐去了。
轰!
化为巨木的钱树陡然砸下,像是铜山崩塌,压向黑色的恶犬。
恶犬的前肢向钱树挥去,崩!那条狗腿明显是废了,炸成了黑粉,抛舞开来。嗤嗤嗤,数万道金色的长线扫乐下来,其密如雨,将恶犬都给刺成了筛子,当场死掉了。
“鲫霸!”钱树关切道,“将我的鲫霸给还回来。”它还不忘向狗屎虫索要好友。
啪,啪!
狗屎虫鼓掌道,“好感人的友情,我都快哭了。”
“你敢不敢再假些。”富贵蛊道,“哪里感人了,你分明是想拆散它们。你这坏虫子。”
“哎,你知道就好,为何要拆穿我,好没意思。”狗屎虫道,“鲫霸花灯草已经在脚下了,太上芭蕉叶也被我的狗咬了。钱树,你看上去很值钱的样子,我不忍心烧掉你。”
“哼,你想收服钱树,直接说明就是了。”富贵蛊道,“用得着假惺惺的吗。”
“策略。这是策略,为了不让钱树反感我的策略。”狗屎虫笑道,“富贵,你怎回事,为何还要与我作对。真不听话,你看小白多好,我让它做什么它就做什么。”
咔嚓!
骤地,白色恶犬的嘴炸开了,是太上芭蕉叶,它撕裂了恶犬的嘴。
“你看,遭到报应了吧。”富贵蛊道,“狗屎虫,你以为太上芭蕉叶那么好拿,太天真了些。”
呼。
太上芭蕉叶对着狗屎虫拍下,像是泰山压下,登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而富贵蛊早就飞到了狗屎虫身后,还想看它如何对付芭蕉叶,如果可能的话还能背后下黑手呢,两全之策,何不为之。
嗷的一声,一颗黑色的猪头冲了出来,而猪头之下是一个花盆啊。定风猪,超大的定风猪。
这株定风猪远远超出了富贵蛊的想象,“雾草,还有这样的定风猪,狗屎虫,你是从哪里寻来的,恐怕种植界也没这么巨大的定风猪吧。”
那些从太上芭蕉叶之中飞出的狂风,甫一遇到定风猪,陡然散开,像是激流遇到了巨岩,水流都被分化了,然而变得更细,继而干涸。
嗷!黑色的定风猪的猪头还在吼叫,太上芭蕉叶都有些吃不消,刷的一下,遁起数千丈高,像是在躲避定风猪。
“你看,只要我想,总有法子的。”狗屎虫道,“所以富贵,你能收起偷袭我的心思吗,太明显了,我都不意思说你。好歹你要神不知鬼不觉,这样胜算才更多些。”
富贵蛊的目的被看穿,也不生气,而是道“你明知道我不会服你。”
“知道啊,一直都知道。”狗屎虫道,“你不服我没关系,还是那句话,我总有法子让你听我的。”
就像是那片芭蕉叶,名字里虽然有太上二字,可不也躲避我吗。
轰隆隆!
钱树所化的巨木滚了过来,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