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缩岂不让人笑话了?请娘娘准许。”
萧太妃只管瞪着管予,管予也不退怯,依然望着太妃。太妃到底败下阵来,最后点头同意了。
管予跟着陶然来到尸首旁,他双交握着,用力按尸体的小腹部位。
才几下,有水从尸首嘴角流了出来。
陶然终于长出口气。
她转身来到亭子正中,她道“秀云姑姑的尸首因泡的时间过长,已经辨不出毒来。种毒的种种迹象已经都消失不见了。妾刚刚查看秀云尸首时,见她指甲里有绿苔,想来是掉下去时,秀云奋力想抓住井壁时留下来的,所以妾就起了疑心。”
“说得倒是勉强说得通,”贤妃说了话,“只是太过牵强,也许是她毒发落下。她也想抓井壁而活命,现在看来能平安健康就好了。”
陶然只对萧太妃说“娘娘刚才也看到了,侯爷帮妾按出尸首腹中的水,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妾可以大胆的说,秀云是先被人推下井后溺亡的。至于帕子上的毒,是有人后加上去的。”
亭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陶然跪了下来,“娘娘及几位娘子不清楚,其实溺亡之人按压其小腹,必有水流出。而被毒死之人,她的脏器不能再有水流入,所以按压其小腹,并不会有水流出来。这是妾在一本书籍里看到的,此法并不是流传很广,有许多人并不知晓。只要细查查行医书籍,就会看到这条。所以妾要说,妾是冤枉的,妾没害死秀云姑姑!”
第一个化解尴尬的是白顺容,白顺容说变就变,此时亲亲热热的唤了声“陶儿”,嗔怪起陶然来,“谁也没说是你害的。你瞧瞧你这孩子就是认真,叫太医来也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也是帮秀云洗冤。”
萧太妃看了看陶然,站起身来,“我这几日身子才好些,此事就交于皇后处置吧。”
刘皇后急忙起身,萧太妃已经走出亭子外,“这几日我着实累坏了,身子骨又不好,你们若是孝顺,就想想怎样能叫我平安喜乐的过完余生。”
刘皇后的话在说给几个妃子听,警告的意味虽含蓄着,听到几个人的耳中响如宏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