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入的一声呼喝,霎时间将整个场面震慑而住,经不住带动二人目光同时投射,短时间内却让景翀的目光为之一张,而邱致远的目光则很快就为之一缩,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冰寒之色。
“海渊!”景翀悲喜交加,可心中更多的还是充满着担忧,看到对面自己的兄弟危急时刻紧急出现,他为之一喜,但一想到自己处于危难之中,又唯恐连累了对方,故此心中又有着悲,矛盾的心里上下浮动,当目光与对面坚定的眼神相对的瞬间,景翀心中的那阵喜意还是占据了上风。
“景翀!这怎么回事?”聂海渊甩着肚子,将手中的药篮扔在了一旁,随即搀扶着景翀的身体极其关慰的说道。
然而,还不待景翀回答,身后就立即传来了邱致远盛怒的声音,“小胖子, 这件事与你无关,我劝你还是离开的好!”
邱致远似乎对于聂海渊还有着那么几分的眷顾,故此在这样的时刻,还不忘了出言警告一句,可是他的好心,很显然对于现在的聂海渊而言根本就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
相反因为他的行为,彻底的激怒了聂海渊,“你怎么答应我的?我说过,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药贤居听你调遣,但同时也要求你善待我的兄弟!”
聂海渊冷不丁的话语,有点让景翀摸不到头脑,但从这番话语之中不难听出,他与邱致远之间似乎还存在着某种的协定,而这种协定似乎还与自己有关,意识到此间的事情,景翀整个心顿时高悬了起来,同时他也用质问的目光看着对方,希望能从二人的谈话之中扑捉到一丝的端倪。
“哼,小胖子,别在那异想天开了,想跟我谈条件,可必须拿出足够的利益出来,我对你言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单凭你这两天一丁点的牺牲,是不可以换回你兄弟的为所欲为,更何况这一次他所犯下的可是滔天之祸!”邱致远鼻孔间冷吭出一丝冷气,邪异的目光之中陡然升腾出一丝的杀气,他说话一字一语更是斩钉截铁,令人难以违背。
“滔天大祸?这究竟怎么回事?”听到这番话,聂海渊整个脸色霎时间变的煞白如纸,不由得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景翀,他原本的盛气凌人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海渊,对不起,我……我打碎了他的药丸,这一次实在难以饶恕,你不要理我,也不要理他的什么约定,你给我变回你自己!”其实景翀也早就感觉到了聂海渊这两天的变化,他除了很少与自己见面之外,就连平时懒惰的习性也一改无虞,那个平素嬉皮笑脸的聂海渊不复存在,呈现在面前的整个就是一个心事重重,强忍心怀的忧郁少年,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变化的,但他知道,这绝对与二人口中所说的约定有所关系。?
景翀的话语一丝一毫犹如钢钉,疯狂的触痛着聂海渊的神经,当听到对方打碎了药丸的瞬间,一张脸瞬即有白变得铁青,可随即又由铁青变回了正常之色,冷不丁就见他站起身来,一双虎目直直的盯着对面的邱致远,他晃动着大脑袋淡然自若。
“邱师兄,有什么条件就提出来吧,我姓聂的不是怂货,我兄弟也不是孬、种,这一次是我们有错在先,你想怎么解决?”
到了这时,聂海渊充分的发挥出自己的交际能力,一时间反倒让对面的邱致远为之一愣,“呵呵,怎么解决?你愿意为他承担吗?”
听到这里,邱致远的脸色顿时为之一舒,说话间眉飞色舞,猥琐异常,而且在那张原本就显邪异的脸上,得意之色也更加浓郁。
他用那贪婪的目光反复的打量着聂海渊,就好像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那般的欣喜若狂,其猥琐形态令人恶心。
看到这幅画面,景翀更加确信聂海渊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了,但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询问,对方是铁了心不会对自己言说实情的,思绪急速的翻滚,他很快就联想到了昨天聂海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