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尔尔又道“可是,你不是说,要是去了南楚,就能想起什么来吗?”
“那些记忆不重要。”邹护卫说。
“……”
梁尔尔无声叹口气。
如果,真的不重要,依邹蓝的脾气,他不会主动要求去南楚的。
邹护卫明明是知道了梁尔尔的事情之后,暂时放弃了这些“不重要”的记忆。
“邹蓝……”梁尔尔道,“我……”
邹蓝打断她说“你想为我好。”他顿了顿,说“我也想为你好。”
梁尔尔一怔。
不会说情话的人,不经意说出口的情话,最是让人难以自持。
梁尔尔望着近在咫尺的邹蓝,心跳更快……真的像是要跳出胸口来。
“不对。”邹蓝忽的站起身来,神色凝重。
“怎,怎么了?”梁尔尔擦了擦脸上的虚汗。
“你是不是心悸?出冷汗?!”邹蓝连忙问道,若是仔细去听的话,邹护卫的声音发着颤。
梁尔尔点了点头。
邹蓝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怎,怎么了?”
梁尔尔不明所以。
邹蓝横抱着她,一把冲向青大夫的屋子。
“蔓心,要发作了!”邹蓝说。
梁尔尔一惊!
青大夫一惊!
“快!”他道,“将人放到床上!”
邹蓝连忙将人放到床上!
梁尔尔一头雾水。
青大夫面容严肃,郑重,给伸手给梁尔尔把脉。
邹蓝绷紧了身体,站在一旁。
梁尔尔眨眼再眨眼……
这就要发作了?可是,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啊。
“……”
青大夫给梁尔尔把着脉,凝重的脸色微微露出一丝疑惑来。
“这……”青大夫脸上的凝重已经完全消失了,他问,“你心悸,出虚汗?”
梁尔尔点头。
青大夫说“可是,你的脉象不像是蔓心要发作。”
梁尔尔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出虚汗,可能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至于心悸……”说着,看向了邹护卫,脸颊绯红。
邹护卫有些不解。
青大夫倒是明白了,一扶额。
“……”
“怎么了吗?”邹蓝问。
“没怎么。”青大夫指着屋门,说,“抱着你的女人,怎么来的,怎么出去。”
邹蓝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脸颊也微红。
他看向梁尔尔,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哦,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