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不情不愿“我着身子,怎么去啊?”
“我家夫人帮您叫了轿辇。”丫鬟说。
梁尔尔“……”
“好了,我收拾一下,就去。”
“是。”
…………
…………
梁尔尔来到媛夫人的住处的时候,这里已经围了一众夫人了。
天寒地冻的,大家也不嫌,津津有味看热闹。
梁尔尔拉了拉肩上的风衣,走进院长中,除了夫人们,院中还是不少侍卫。
众人围着媛夫人,她此时被两个侍卫将人按着,跪在地上。
前面,严夫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披着一件白狐披风。
“邹夫人,你来了?”严夫人冲梁尔尔道。
梁尔尔颔首“有事吗?”
“给邹夫人搬座椅。”严夫人说,“她被人下了毒,别坏了身子。”
“是!”
梁尔尔绕行兴致地看了一眼严夫人,掀起披风,缓缓坐下。
“严夫人,你刚才说……我是中毒?”梁尔尔道,“这话怎么说?”
“你还不知道吧?”严夫人道,“你被人下毒了!”
“下毒?!”梁尔尔瞪大眼睛,很是认真地配合着严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就要问她了!”严夫人指着媛夫人,“你嫉妒邹夫人,给人下毒!你怎么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媛夫人也不是一般的硬气。
“你的丫鬟都招认了!你还想狡辩?!”严夫人一拍手,“把媛夫人的丫鬟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鬟被侍卫带了进来,那丫鬟缩着肩膀,根本不敢看媛夫人。
严夫人冲她道“你来跟大家说一说,你的主子,是怎么让你害邹夫人的?!”
丫鬟重重一抖“我……夫人给了我一包药,让我下给邹夫人,我……我就溜到了邹夫人的院子里,把药下在了她的饭菜里……”
“荒谬!”媛夫人厉声打断那丫鬟,“翠儿!你说我给你了药?你还溜进了邹夫人的住处!?”
“是……”那丫鬟的脑袋就像埋在肩膀里。
“胡扯!”媛夫人低吼,“你是如何能混到邹夫人的院子的?!你又是如何精准地给她下药的!?你当邹夫人院子里的人是瞎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