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一旁的邹素素不耐烦地瞪了一眼邹夫人。
“素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呢?!”邹老爷不满,训斥道。
“她不是我娘!我娘早死了!”邹素素会呛!
“你!”
邹夫人委委屈屈缩着肩膀“老爷,没关系的……素素不接受我,我也知道……”
邹素素烦躁“你少装可怜啊!”
“……”
一旁的高景川与肖叔伦对视一眼,本来是来问案子的……
“咳咳咳!”书生知县咳嗽一声。
邹老爷回过神来,冲高景川道“让大人你们看笑话了……自从杨世侄去世,我们一家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也没好好吃过饭……所以……精神都不太好。”
“没事。”高景川说,“我现在想去案发现场看看。”
“当然!当然!”邹老爷要亲自带着他们去。
“不用。”高景川说。
他拒绝地太直接,肖叔伦站出来又补充道“你们不是没休息好吗?先各自去休息一下吧,找个仆人带我们去就行了。”
邹老爷倒也不坚持了,找了一个仆人将两人带到了案发现场。
…………
…………
此时的案发现场已经被衙差保护了起来。
虽然说保护起来,但是,也已经被破坏的差不错了,血迹,脚印,乱七八糟。
“这里……”肖叔伦左右看看,“是个死角呢。”
“嗯。”高景川将周围看得仔细。
“有什么发现吗?”肖叔伦问。
“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高景川说。
“我倒是觉得,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肖叔伦说。
“为什么这么觉得?”高景川问他。
“很简单啊。”肖叔伦指了指脚下的干涸的大滩大滩的血迹,“如果是被移尸在这个地方,不可能只有这一滩血迹。而起,要是移尸到此处,应该会有拖拽的痕迹,进来的周遭也应该有血迹的。可是现在,只有这里有。“
高景川笑盈盈看他。
“怎么了?我说错了?”
“没有,说的很不错。”高景川道。
“这么说,你认为我说的对了?”肖叔伦道。
高景川摇摇头。
“你是怎么推断出,尸体是一动到这里来的?”
“也是这摊血迹。”高景川说。
“什么意思?”
“你看这些血迹。”高景川说,,”看出来什么了吗?”
“没有。”肖叔伦摇头。
“太和缓了。”高景川说。
“和缓?”肖叔伦一抓脑袋,“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那个老仆说的话吗?”高景川说,“他说见到杨时其身下一滩血,趴在地上!还以为他是从上假山上摔下来了。”
“那有说什么?”
“杨时其是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又被砍掉下体。”高景川说,“按照仵作说的,他是先被切掉下体,然后又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
“这能说明什么?”
“从背后刺一个人也好,割一个人的下体也好……”高景川道,“就算他不能反抗,血迹也会喷洒出来。”
“喷洒?!”
“对。”高景川说,“喷洒的血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懂了!”肖叔伦恍然,“喷洒的血迹会到处都是,不会只有这么均匀的一滩。”
“对。”高景川颔首。
“但是,邹家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谁能大白天将尸体运到这里来?”肖叔伦想了想,又道,“或者说,为